还想着逃避责任的话,那么你在自身上还需要找寻到一定的缘故。”
霓裳带有着一抹愤慨和一丝失望。
她完全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郑少所想的不是如何去面对,而是内心里已然退怯,想着是如何逃避自己的责任。
郑少带着一抹揪心和一丝愤然:“难道你要我去求残烈配合我演这么一出戏吗?”
“还是说要我去跟这么一个废物跪下来求情道歉吗?”
“你要知道,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
霓裳眼神一凝:“你必须要做到!”
“要知道你是郑家大少,如果你连这么点气魄和胸襟都没有的话,那么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
“你必将没有将来,甚至是在郑家的继承人位置上,你或许也要挪位了。”
“你要明白,郑家不养闲人,更加不会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世家,并不是你作为长孙就可以如此无知。”
“闯下这等祸事,却还不自知,甚至还想着让家族为你擦屁股?”
“如果这个事情你自己摆不平的话,那么后续等候着你的,必将是家族里的审判,甚至很有可能会剥夺你继承人的席位。”
霓裳毫不客气地训斥,随即带着一抹失望转身离去。
要知道近日来事情不断,但是也让她看清了郑少的本质,俨然就是外强中干,乃至在心智上,完全不成熟。
之前或许是没有遇到任何不顺心的事情,但是如今遇到这么一件事情,就足以体现出郑少是多么地悲哀,乃至是多么地愚不可及。
离开了郑少的小黑屋之后,霓裳便是朝着残烈所在的位置走去,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无奈和一丝揪心。
要知道这个事情换做任何人只怕都会对此表示抗拒,乃至是再忠诚之人,也都对此有所保留。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中,压根没有想过在事件的背后,潜藏着如此之多的斗争。
唯有那些最为贴心和知性之人,或许才会为着家族的利益,而牺牲自己。
但是想必郑少这样的行径,多少让人很难接受,甚至是寒了心的残烈,加上苟延残喘的躯体,每个人只怕都会对此表示极为愤慨。
“残烈,你现在感觉如何?
有没有好一点了?”
霓裳带有着一抹关怀之色,对此表示颇为歉疚。
残烈面无表情,神情呆滞,对于昨晚那般遭遇,如果不是因为霓裳的喊叫制止,只怕此刻的他,已然惨遭不测。
甚至是在一定程度上,他无法理解郑家的作为。
内心深处已然为此而感到淡漠,甚至是一种心死的消亡状态,在内心里蔓延。
“残烈,你要知道昨晚的事情,郑少并非是故意的。”
“而且对于我们自身而言,我们也是受害者,事情已然调查清楚,是有人在郑少的酒里下药了。”
“你要相信他绝对不会对你做出这等卑劣之事的。”
“所以我想恳请你出面做个解释,要知道我们已然掌握了证据,足以证明郑少是亲白的。”
霓裳带着一抹认真而又诚挚的语气,很是轻柔地说道。
残烈却是摇摇头,带着一抹拒绝的深意,却是不再言语。
对于一个心死之人,任何的事物,都已然无法唤醒他内心里的痛楚和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