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把华海那小子捧上天了,却是让我们陷入极为狼狈而又可笑的境地了。”
“特别是我,堂堂的郑家大少,竟然被人耻笑,乃至是羞辱着干不过一个无名小卒,甚至是在华海那帮龟孙子的大少眼里,我竟是悲催的失败者。”
“你这一次的失败,让整个郑家为你赔付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郑少仿若是酒后吐真言,一股脑地将内心里的不快和忿恼,甚至是一种别人所不能理解的揪心和愤然,全都宣泄出去。
残烈眼神怔然地望着眼前的郑少,带着一抹哑口无言般的无奈和一丝愣然的神色,整个人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的任务,竟然会被郑少说的如此不堪。
不论怎样,任务失败是有的,但是这一次的落差感太大,也就造成了很多人都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乃至是在本质上,没有人会为着一个失败者找寻解释的理由和所谓的担当。
但是在他的认知中,郑家人压根就不是如此,先前郑家老爷子的杀意,已然让他对郑家的忠诚度硬生生地撕开了一丝裂缝。
却没想到如今又来了一个郑少,乃至是带着钢叉刺刀,狠狠地刺痛他的心灵。
相比起吴天的可恶,他更是读懂了一种叫做凄凉的词汇,乃至是在本质上,他深切地体会了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甚至是落魄的时候,没有人会将你当做是挚爱。
郑少瞥望着残烈无言以对的态势,不由得更是火冒三丈,忿恼不已地喝骂道:“你以为你此刻沉默寡言,就可以将当前的一切全都掩盖过去吗?”
“还是说就你不说话的状态,我就会对此事有所包容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觉得你实在是太过天真了。”
郑少的眼眸里,迸射出一道火焰,仿若是真切地火气已然让他散去了酒精的摧残。
“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还很在乎你为郑家付出的功绩和苦劳,在我看来,你已然算是一具尸体了。”
“而且相比起此刻你的生不如死,苟活于此,我觉得你还不如就此死去,对于你自己,对于整个郑家,已然都算是一种解脱。”
郑少带着一抹鲜明的杀机和一道说不出的冷厉之息,冷然的眼眸深处,为此而划过一丝狠厉的杀意,乃至是一种让人敬畏的神色。
无形之中,夹带着一道似有若无的清醒。
残烈痛苦地闭上双眼,千言万语化为一种无奈。
“那你就来吧!”
“要知道我打小就是因为郑家的栽培和扶持,我才有了今天的我,如果今天当真是要死在这里的话,那么我会用我的行动来证明。”
“我对郑家的忠诚毫无虚假,甚至是对于郑家的守护之心,也绝无编织和捏造。”
残烈神情划过一道落寞,仿若是英雄末路的悲哀,和一丝说不出的落寂和冷然。
郑少轻浮地踏着脚步,宛如是控制不住自己难以定位的脚步,却是一个劲地想要上前,用双手将躺卧的残烈,狠狠地掐死。
“住手,你疯了!”
一道清丽般的嗓音急促响彻而起。
伴带着一抹焦急之色,猛然跑了进来,将已然动手的郑少,狠狠地推开。
郑少本就处于酒精摧残之态,因为这样的事态影响,整个人为此而跌倒在地,悄然沉睡过去。
残烈却是悄然呼出一口浊气,瞥望着昏睡在地上的郑少,眼里止不住地流露出一道失望。
犹如行尸走肉般的死寂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