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搞的鬼。”
“这老家伙一石三鸟之策,看似颓败衰竭乃至是损失了韩涛,但是这何尝不是他的高明之处?”
“让韩涛丢在这里,最起码算是最大的保障,最危险的地方,似乎也算是最安全的。”
“换句话说,我们似乎被这老家伙给反将了一军,现在这韩涛就好比是烫手山芋,反而落在我们的手上。”
“若是按照之前李应龙所告知给吴天的,乃至是韩涛和吴天之间已然有所隔阂纠葛,那么就变成是我们要正面与这吴天相对峙了。”
“不得不说,这份心计,当真深沉而又可怕啊!”
经过老傅的剖析和点评之后,众人顿时眼前一亮,要知道他们同样对此有所感受,但是却是难以言明表态出来,在内心里有着第一感受便是哪里不对劲。
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让自身对此表示颇为揪心。
“看来还是老傅想的深远啊!”
“韩老这个老匹夫,这是摆明着将摊上的事推脱给我们了啊!”
“而我们先前针对韩家的算计,反而被他这一招太极推手,反倒是把难题丢给我们了啊!”
“不得不说这老家伙给我们的压迫力,着实不小啊!”
郑老板由衷般地感叹,带有着深意般的目光,瞥望着老傅一眼。
朱副市首同样也是点点头,对此表示颇为认可,随即想起了什么,出声表态道:“这么说来的话,我想要知道,我们应当如何应对此事呢?”
“总不能就任由这些人胡来,乃至是我们原本挖好的坑,结果反倒是让我们自己来跳吧?”
郭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冷笑之意:“要知道我们暂且不管韩家那么多,只要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韩家就算是有心阻止,只怕也没有那个能耐了。”
“最主要的是现在的吴天已然将这一切都归结在韩涛身上,至于韩老想要从中如何周旋,都必然会形成一个折扣。”
“如果不能够打破常规,将这一切幻化成为一种实质性的压迫,那着一切就真的付之东流,成为他人转刺向我们的利器了。”
郑老板和朱副市首对视一眼,眼里皆是流露出一抹许可之意。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吧!”
“我想只要让韩涛在里头扮演着绝对的角色,就算是韩老有心想要剖离自我,乃至是吴天情愿受此舆论压迫,我想终究是无法愈合的间隙和伤口了吧!”
“只要不信任,就必然会有互相交战的时刻,乃至是在这里头,也会冒出更多的创伤。”
“至于如何造成舆论压迫,就得要看韩涛的表现了。”
郑老板很是认真地表态,眼眸里悄然划过一道坚定之色,异常阴冷。
朱副市首则是轻抿一口茶水,满有深意地表态道:“只要将这所谓的技巧把控到位,我想猜忌是必然的趋势。”
“到时候韩家就算有心谈和,只怕叶家等人也已然不愿放过了。”
“我们总得要做点什么,才会让韩老知道。”
“背离我们的下场,是何等地惨烈。”
朱副市首的眼眸里,迸射出浓郁般的杀意,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