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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这个该死的吴天,想来也对你造成不小的影响,从而让这一切变得完全不同了吧?”
“真是没有想到,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已然变得如此悲哀,乃至是在一定程度上,我们都为此而存留着一种揪心和难受。”
“这个吴天简直就是该死,狡诈的很,凭借着子虚乌有的事情,乃至是那该死的韩家,联合这个混蛋一起来整我们李家。”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让这些人知道,我们李家绝对不是那么好惹的。”
李应龙眼里爆射出一道精芒,对于吴天和韩家人共同设局的事情,表示极为忿恼。
在他想来,如果不是因为有着韩家人在刻意压迫着李家,对于那个吴天,李家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薛东来眼眸里为此而划过一道了然之色,带着一丝狠厉的目光和一抹说不出的冷然。
“这个事情我也算是有所耳闻,先不说那个吴天怎么知道韩少体内存留着李家的针法,这一点压根就没法解释啊!”
“如果是猜的,那么怎么可能猜的这么准?
要知道很多人都有可能做的,最主要的是他怎么就这么准确地认定在韩少体内的针就是李家特质的针法。”
“而且他既然知悉了,结果还一步步地诱导着李家老爷子跳入坑里,从而再狠狠地宰着李家老爷子,这种感觉就像是把李家老爷子驱赶到一个深坑里,继而再次放把火烧死了对方。”
“只是我们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们应当把握好自己,乃至是将眼前这一切,彻底地抹除和摒弃。”
“换做是另外一种方式,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来告诉吴天,这个华海,不是他一个人的华海。”
薛东来眼眸里迸射出一道精芒,夹带着一抹说不出的狠厉和一丝锐利。
在他看来,唯有整死吴天,后者才会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永远是那些底层阶级的人,所不能够得罪的主。
李应龙顿时眼前一亮,愿闻其详。
薛东来眼眸里划过一道冷然之色:“要知道他现在是开了门诊,那么我们只要送点没病还来找病的人。”
“到时候只要他一开药,那么我们就砸了他的店,看看他还有脸说话不?”
“当然这只不过是一种下下策,我们必须要做多种筹备手段,加强遏制这个混蛋,到时候我们就是要让他下不来台,从而因此而遭受到极大的羞辱。”
“一个连没有病的病人都看不出来,也就没有资格坐诊在这里了。”
李应龙仿若是能明白了,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意,冷然的眼神中,泛着一道说不出的喜悦。
要知道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是看着吴天开不了店而来得更为高兴了。
毕竟三番两次地破坏李家的大事,甚至是还从李家手里夺走了李家的门诊,在这一点上,吴天已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了。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们就专门给这个小子下点东西,到时候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门诊虽然给了他,但是在我们想来,他也休想能够把控更久。”
“那是属于我们李家的东西,物归原主是必然趋势。”
“所以他若是真的敢占为己有,在这一定程度上,我一定会跟他死磕到底!”
李应龙眼里的愤慨极为显明,对于吴天的揪心毫不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