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是这个,我也认不得是什么,是我以前跟人买的,他说这是神仙药,价值十万两银子。”
“嗤,这么个玩意十万两?你怕不是把我当傻子!”
候海恼怒,“少耍花招,你就说你赌不赌!”
赌徒们也纷纷附和,“就是,也太不讲究了!”
十万两可以买多少东西?你那个小瓷瓶里装的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神药不成?
未理会那些流言蜚语,程桑捧着小瓷瓶,“值不值找个大夫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还没开赌,就算这东西真的不值钱,也不影响你。”
言罢,她微微抿唇,一副小女儿的愁态道,“也顺便让我弄清楚,我到底是不是被骗了。”
这话倒是有道理,候海想了想,低声朝下人吩咐道。
“去请个大夫来。”
“等等!”
程桑叫住那个下人,将小瓷瓶打开,倒出一丝粉末交给他。
“一来一回耽误时间,你直接拿东西去问快一点。”
下人看了候海一眼,见主子同意,捏着东西走远了。
热闹的赌局,陷入中断,不过赌徒们却没什么意见,反而一个个开始猜测起那十万两买来的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候海也在寻思这一点,他已然决定,若是东西不值钱,他一定要逼程桑跟着押五万两。
无敌比大魔王凶悍,这五万两最后一定是他的。
若东西值钱,那就归他,没得说。
赌局对面,沈洵安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哪来的?”
除了这两日,他日日与她待在一起,她什么时候得到的小瓷瓶?
“买的。”
程桑眨眼,说的一本正经,沈洵安却看清了杏眸中的那抹狡黠,顿时明白,她是在骗候海。
趁着无人注意,他轻抚了抚她的手背,语气痴缠。
“小没良心的。”
事先也不告诉他,差点连他都以为是真的了。
程桑回以甜笑。
这种东西,她哪里好告诉他,不可说。
抚着手背的手,无声往上,触及到她手腕,碰到一个冰凉的事物,沈洵安低头。
“镯子哪来的?”
她一向不爱戴手镯之类的东西,这个镯子他认得,是上元节参加宫宴那天戴的,他还以为只是进宫需要,没想到宫宴结束了还没摘下。
程桑晃晃手腕,“晨曦送的,好看吧?”
“嗯,好看。”
沈洵安注视着眼前玉金交织的手镯,特别是下方垂挂的金铃,他之前似乎听到它响了,是错觉吗?
候海的人回来的不慢,这么久的时间,大魔王和无敌已经在鸡笼里扑腾两刻钟了,只是因着中间隔了铁栏,两只暂时没有打起来。
“公子,我查清楚了。”
候海来了兴趣,“哦,是什么?”
那护卫看了四周一眼,凑到候海耳边,声音微不可听。
“是尽欢药,为男子准备的,只需一丝,便可持续一个时辰。”
候海眼睛一缩,与护卫大眼瞪小眼,终于明白了程桑之前说的那句神仙药的意思。
他嗦了嗦牙,有些牙疼。
“效果如何?”
护卫,“很好,好到极致,大夫说,药中极品。”
候海牙更疼了,这种东西价格自知,对有些人来说一文不值,对有些人却是千金不换,可怎么就被一个女人买去了?
即便是对手,他都觉得有些膈应。
示意护卫退下,再看向程桑时,候海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你可以用它来抵,赌局可以开始了。”
“不。”
程桑拒绝,“东西我是用十万两银子买的,看你的意思,这东西应该值那个价,十万两对五万两,我岂不是吃亏了?”
候海暗自磨牙,值是值,有本事你自己卖出去啊!
但这玩意他还真需要,除了自己用,还可以留些送人,这般一想,候海咬着牙认了。
“十万两就十万两,我赌了。”
“好,那我也没意见了。”
程桑笑着将小瓷瓶放在了赌桌上,对应的,是候海掏出来的十万两银票,这种对比,让人很是惊奇。
到底是什么药,十万两银子候海都舍得?
莫不是真的能起死回生?
宽敞的铁笼里,中间隔开的铁栏已经被赌场小厮拿开,早就振奋不安的大魔王和无敌,顿时扑腾到了一起,你啄我眼睛,我抓你一爪子,打的分外凶狠。
战斗刚开始,还看不出强弱。
“抓它抓它!”
“大魔王,啄它眼睛!啄!”
所有人都关注着铁笼,沈洵安悄无声息牵着程桑,与她十指紧扣,挨着她说悄悄话。
“珍贵吗?应该会输。”
他是不太赞成程桑跟候海赌的,厌恶候海是一回事,跟他对赌又是另外一回事。
程桑很有信心,“放心吧,我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