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艘船去雍州。”
东池漓闻言,点了点头:“也好,回去的时候小心点。不过我们居无定所,如果丹峰会、封天宫的事情解决了,便不会在垢都久留,今晚来个饯行宴吧。大家热闹热闹,你们再回去如何?”
剑歌祈、觅秋当即答应了下来,他们也不忍自己的儿子同朋友长久别离。
夜晚。
东池漓亲自下厨,为众人准备了一餐丰盛的晚宴,虽然厨艺比不上风早楼,但也足以让众人大快朵颐,连连称赞了。
晚宴的期间,东池漓恶趣味激发,将吴军师的脑袋给拿了出来,放在了地上。
没想到众人非但没有觉得恶心,反倒觉得大仇得报,高兴不已,特别是郑洪洋,因为吴军师当着他的面卷走了那么多道花票,郑洪洋酒劲上来,竟想在吴军师的头上尿上一泡。
东池漓赶紧制止了他,觉得吴军师可怜不已,便一把火将吴军师的脑袋瞬间火化了,也算是给吴军师的人头不错的结果了,否则落到郑洪洋手上,不知道该发生什么呢。
因为帝天凌一直念念不忘东池漓为什么受那么重的伤,东池漓只好同帝天凌讲了意荒的事情,气得帝天凌对东池漓一阵劈头盖脸的痛骂。就连无常和无邪也都批评了东池漓这种不要命的行为。
席间,因为剑雪枯的请求,帝天凌便为剑歌祈和觅秋看了看伤,虽然他们的伤势累积得越来越严重了,但帝天凌还是对症下药,给了一些之前就炼过的疗伤丹药。
剑歌祈和觅秋连连道谢。
剑雪枯也觉得自己脸上有光,能认识这样的朋友真好!
起码剑歌祈对剑雪枯的成见也就少了很多,起码不影响剑雪枯交友对不对?况且人的爱好很多,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嗜好,只要不伤天害理就好了嘛!
至于封天宫的事情,因为剑歌祈、觅秋现在都受了重伤,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封天宫的覆灭也不是一朝一日的事情,所以他们还是决定先回百草仙门去,将来再回垢都来,一步一步地蚕食封天宫。
奚鹿举起了酒坛,红着脸,冲着剑雪枯就囔道:“娘娘腔!”
剑歌祈一听就要爆炸,还是觅秋笑眯眯地拦下了剑歌祈,剑歌祈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剑雪枯看向奚鹿:“海王八,你叫我做什么?要吹坛吗!”
奚鹿:“对,来吹一坛!”
剑雪枯便也抓起了一坛酒。
奚鹿道:“咱们不打不相识,干了这坛酒,也许以后就江湖不见了!”
剑雪枯翻了翻白眼:“说得好像你要去跟封天宫拼命了似的,别乱来啊,下次我来垢都,一定要见到你,咱们好好地喝上几坛。”
东池漓再一旁听着各种怪异,便制止了他们:“你们两个好好喝酒行吗?不要乱立各种奇怪的flag!”
奚鹿和剑雪枯连连摆手:“听不懂,听不懂!”
奚鹿道:“等会儿我给你们一杆我们的鬼头旗,把它立在战船上,没有海盗敢劫你们的船!”
剑雪枯笑:“好好好!”
然后他们便把酒坛里的酒都给喝了,真他鱼翅膀的豪气!
众人畅吃畅饮直到天明。
第二日清晨。
众人将剑雪枯三人送至海边小镇,亲眼看着他们上了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