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步镇中心,镇政府旁边有一栋古朴大楼,楼外挂着一块低调的牌子——民间沉香协会办公大楼。
楼内,会长办公室,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正在拿着一块放大镜,仔细端量着一块上好奇楠。
一片观品,还一边啧啧称奇:
“好料啊,这是绝品好料啊!”
“简直比真的还真!”
此人便是身份颇为复杂的云梦仁,他即使民间沉香协会会长,又是八局门一员,还和这莞城黑白两道都颇有渊源。
其实此时云梦仁手里拿着的是一块人造料,若不是提前知道状况,就连云梦仁自己,恐怕也识别不出真假。
这也正是他为什么说是好料的原因。
只要将假的做得比真的还真,那这里面,就能产生巨大的利润。
沉香是真是假无所谓,能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一提到赚钱,他就想起一件坏事。
就在昨晚,他在寮步镇的地下赌香场所,竟然被人给砸了,当着众人的面,拆穿了他场子里面所有造假的赌料。
而这人,正是当年被他一脚踹下神坛的赌香第一人,张熏。
张熏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给他一个下马威!
想当初就应该斩草除根!
这一次,他不会再心慈手软!
他要将他置之死地!
云梦仁正如此想着,这时,一个身穿旗袍的高挑女秘,脚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会长,有人想要见您?”
云梦仁小心翼翼将手中的极品奇楠放下,收起心中的思绪,问道:“谁?”
那高挑女秘说道:
“一个叫鲁方,一个叫陈皮。”
“他们说,来找您是为了昨晚张熏砸您场子的事情。”
此话一出,云梦仁立即一愣,随即说道:
“让他们进来!”
女秘说了一声“是”,然后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两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赫然就是我三叔和陈小宝假扮的鲁方和陈皮。
云梦仁只冷冷扫了一眼我三叔和陈小宝,就说:
“听说昨晚张熏砸我场子,是你们两个在背后指使。”
“这可是真的?”
三叔坦然道:“没错。”
“现在我是张熏大师的经纪人,昨晚的事情,确实是我的主意,和张熏无关。”
“这不,今天我来给云先生您道歉来了。”
说着,深深一鞠躬,“对不起,真抱歉!”
云梦仁却冷笑:“若是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你可知昨晚对我造成了多大的经济损失?”
“我那场子,经营了好些年,才有如今的名气和声望,如今一夜之间,尽被你们给毁了!”
“这可不是毁掉几块赌料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断了我整个赌香场所的财路!”
说着,云梦仁狠狠一拍桌面,对三叔和陈小宝说道: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求情也没用,张熏我吃定了!”
“而你们两位,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云梦仁这话,可谓是极其强势,极其霸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陈小宝见状,吓得面色狂变。
三叔也不由微微皱眉,不过还是强行压制下心中的波澜。
他不卑不亢,不急不缓,说道:
“云先生,听说您是八局门的人,那您可认识八局门的吴永?”
此话一出,云梦仁一愣,面露意外之色。
吴永是八局门二把手,比云梦仁地位高多了,他又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这姓鲁的突然提起吴永,欲意何为?
云梦仁收紧心思,不由重新多打量三叔和陈小宝几眼。
问道:“你们认识吴先生?”
三叔淡淡一笑:“我们不认识吴先生,不过却有所听闻,听说吴先生最近在找偏门神人白敬玄的徒弟朱玉袁,而且貌似还挺着急的,如果我说,我能给他提供线索,云先生您可否放过我们和张熏一马?”
此话一出,云梦仁一愣,愕然大惊:
“你们怎么知道这事情?”
三叔坦然一笑,说:“我们是楼先生的人,一个多月前吴先生以一颗眼珠子作为赌注,和楼先生立下赌约,此事闹得很大,我们作为楼先生的手下,自然有所耳闻。”
“如今距离约定的期限时间过半,吴先生恐怕很着急吧?”
云梦仁面色下沉,他突然发觉,眼前这人讳莫如深,实在是让人看不透。
他既然是楼先生的人,就应该帮楼先生才对,怎么现在反倒来帮他们八局门了?
若是在他的帮助之下,吴先生抓住了朱玉袁,赢了这一场赌约,那楼先生岂会轻易放过他这个反骨仔?
如此一想,云梦仁就冷笑:
“你这样帮我们八局门,就不怕楼先生将你千刀万剐?”
三叔坦然道:
“怕,当然怕。”
“但是我更怕在被楼先生千刀万剐之前,就被云先生您给做掉了。”
“而且我对朱玉袁很有信心,我赌就算是吴先生知道他的踪迹,也不可能轻易抓住他。”
云梦仁依旧上下打量着我三叔,说:“哦?你对朱玉袁这么有信心,莫非你认识他?”
三叔一笑,“说不上认识,倒是有过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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