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让她走,到现在还在他面前晃悠?
乔明扬开着车,一下子冲到简然身边踩下刹车。他摇下车窗,瞪着简然。
“你跟踪我?”
简然一愣,想辩解又感觉她的行为真的很像跟踪他。她不自然的挠挠头,“我找不到出口了?”
她急着走,结果电梯不运行了,步梯走着走着就走到停车场,又找不到下来的出口,很不巧被乔明扬撞见姣。
“如果这是你吸引男人的方式之一,我想、在我这里行不通!”乔明扬很鄙视的说道,并且他斜着头从车里冷冷的望着她。
简然真想上去敲敲他的脑袋,他以为装酷只要拉长了脸就可以么?需不需要她普及一下知识点,高冷到俯视一切的人怎么会主动搭讪,像吴浅深这种的,当初她怎么主动他都不多一句话,甚至她在他面前摔伤了腿,他连点表示都没有籼。
她耸肩摊开手,无所谓的回道。“乔总,我找到出口了,拜!”
被她藐视了,乔明扬心想,要是她还那副怯怯的模样,说不定他会好心载她一程,可是,想到简然不给他面子,他也很不客气的踩着油门窜出去。
简然软塌塌的回到家,发觉吴浅深还没有回来。
她上楼冲了澡,百无聊赖的拿起刚从他书房发现的优质催眠读本《常见法律案件1000例》,把上面的案例当做故事读也挺有趣。
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她感叹着,起身去找铃声大震的手机。是马倩倩打来的,这个号码她见过,为难的顿了顿,她还是接起来。
‘喂’字还没吐出口,那端白延凯多情的喊着她的名字。“小然!”
简然低低头,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了,即使她父母现在也跟着吴浅深的喊法,叫她然然。她淡淡的问道。
“有事么?”
似乎生怕她挂断电话,白延凯急着表达自己的想法。“别挂,小然,我就是想跟你聊几句。”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如果你要替马倩倩找我讨说法,那天的事你也在场,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无话可说。”
“那些、有什么好说的!你最近过的好么?”白延凯轻描淡写的带过,低沉的语调透着无限的落寞。
这一句过的好么,无数男女别后重逢的寒暄,几个意思,无需深究。
简然无心跟他纠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洞穿心扉的痛慢慢的变淡,她单一的世界逐渐被很多东西塞满,满到她腾不出心思来疼,渐渐就感觉不到痛了。她愣了愣,仿佛才察觉自己的心变硬了。
“我马上要离开t市,去西部做法律援助。你帮我的那个案子,呵呵,你和我妈妈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还是输了,我让你们失望了。”
苦涩的笑声带着无尽的自责,由光波一点点袭来,简然人一颤,情绪微澜。半响,她什么都没说,缓缓的扣上电话。
那个男人已与自己无关,与她有关的那个男人呢!
吴浅深提都没提,一定不想她知道!
简然无力一笑,强求来的东西始终不是自己的,比如杨树青为了白延凯设了这么大的局,轰动了全城的经济案,最终悄无声息的尘埃落定。杨树青较劲了脑汁想得到的一切,仍旧没有达到她要的预期,是不是够可悲的。
简然缓缓叹了口气,盯着玄关那双男士拖鞋,吴浅深才是最大的赢家。
许久之后门铃响了,那个最大的赢家此刻正醉醺醺的倚在门口,一脸暧昧而邪恶的等着简然过来搀扶。
“老婆!我喝多了!”他张开臂膀,一下子熊抱住简然。“今天晚上我吃鲍鱼了,呵呵呵,暂时放过你,明天再吃、”
简然看着门外送吴浅深上来的人,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她急忙回转心神,吃力的扶住吴浅深高大的身躯。
两人跌跌撞撞的上了二楼,吴浅深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挺尸般任由简然为他提供全方位无死角服务。
“起来啊!吴浅深,你能不能动动!”
“嗯、我有老婆,我老婆很漂亮,她喝了酒更漂亮、嘘,不能说,说了不给我看、”
简然撅着嘴,啪的拍了他一记,心里又忍不住一甜,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了。细细的替他脱去鞋袜,轮到脱他的衬衫,领口的一抹红印让她皱起眉头。
“吴浅深,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吃鲍鱼,哈哈哈!”他词不达意的哼道,舒坦的在大床上翻了个身。
……
灾难的第二天
吴浅深发觉自己赤条条的躺在自家床上,那种好心情似乎再次降临,自然晓得是谁为他沐浴更衣。只是没有开心几刻,便被一个脸色极差、十足怨妇脸的女人吓到。
简然拎着那件带着唇印的衬衫扔到他脸上,一张小脸不能再黑。
男人脸色也有些变,不过还很镇定的歪嘴一笑,打马虎眼道。“意
外!”
闻言,简然转身就走。
意识到她生气,吴浅深不顾赤果奔下床。“老婆,我真的不知道!”
简然也不理。
“好,我坦白,昨晚景卓找了几个、”他扬着手,生硬的承认道,“乐子!”
似乎很满意他的坦白,简然点点头,手指着上面的唇印,摊开手表示就这么简单?
挫败的舔舔唇,吴浅深眼神促狭的讨好道,“真的,我保证我什么都没做!”
简然干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欲走。吴浅深迅速的站直发誓,“绝对没有下次!”
“从今天开始,你睡客房!”简然指着客房,面无表情的略过他。
“老婆,我都道歉了,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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