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美人自刎乌江岸,战火曾烧赤壁山,将军空老玉门关。伤心秦汉,生民涂炭……”
荀枭舀了一碗酒,摇摇晃晃地又回来,他走了没几步,那酒就洒了快一半了,门口两人都盯着他,见此,心疼得不得了。
其中一个道,“昨日都没说宰猪喝酒,今日轮到俺俩,就开宴席,真他娘得倒霉。”
另一个见那碗里都快见底了,舔了舔干裂的唇.瓣,“你看着俺去,俺都渴死了,回头给你舀一碗来,这小子自己喝饱了,就不管俺们俩了。”
“嗯,你去吧,快着些,再不去抢两碗,就一滴都不剩了。”
那人忙从石头上跳了下来,上前去,就抢了荀枭的碗,朝他踢了一脚,“一边儿去,碍事的家伙!”
荀枭就跟个肉.球一样,被他一脚踢开,滚到了一块大石头的后边,他眼睛一闭,呼呼呼地就睡着了。
门口,那守着寨子的,眼睛朝里边看,盯着另一个去舀酒喝的人,见那人抢到了酒缸旁边,舀了一碗酒喝起来,喉结上下滚动,晶亮的酒液顺着唇角流下来,鼻端似乎能闻到香味了。
就在这时,他后颈上一疼,眼前一黑,人便朝地上扑了下来。
这人反手就是一刀,砍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刀刃上反射出一道白光。
聚义厅里,朱武正对坐在自己身边的裴无咎讲故事,“那刘兴军,与俺们有宿仇,当年他在山东任总兵的时候,奉命剿过俺们,俺们好不容易才从他手上逃出来……”
就在这时,他眼前一道亮光闪过,后背顿时就起了一层冷汗,腾地跳起来,喊了一声,“谁?”
朱武只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上便多了一道冰凉的感觉,裴无咎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长剑,那剑刃正勒在他的脖子上。
“四四弟,你,你这是合何意?”朱武强忍着头晕眼花,双手撑着桌面,只觉得难受无比,神志不清,嘀咕道,“这酒后劲也太足了些。”
“大哥,不是啊,俺们是着了道了。”刘达说完,大喊一声,“他们是朝廷的人,朝廷的人来了!”
哐当哐当!
聚义厅门前的练武场上,一听到“朝廷”二字,小喽啰们纷纷扔下了手中的碗,此时,几乎一半人都站不起来了。
荀枭本来还想装一会儿死,这会儿,他无语地朝门口摸进来的人看了一眼,不得不撑着身子站起身来。
那暴露的人干掉了石寨门口的守门,进来将一把剑递给荀枭,“郡王爷,末将不慎,暴露了。”
“跟我说有个屁用,回去自己领罚去。”
荀枭,也就是萧恂没好气地夺过了剑,朝冲向自己的小喽啰迎了上去,一面喊道,“让人都进来啊,一锅端了,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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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