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啊。
“上午被老爸打,下午被秦岭打。”
凯茵对镜子翻了翻白眼,然后又灰溜溜的回房去了。
出去的时候碰上老爸,老爸要用卫生间,知道她脑袋撞门上了,当爸爸的看了一眼,看过以后没跟凯茵说话,凯茵即刻将自己闪的一点不剩。
老妈拿了药膏过来,拉凯茵坐在床边给她上药,刚挤出一条往她鼓包上涂时她哇哇大叫:“疼疼疼!”与老妈对视一眼后她缩了缩脖子,声音放小了点,说:“真疼。”
芮芮在旁边挖鼻孔,一边挖一边看薛玉珍给凯茵上药。
抹好药膏的薛玉珍突然拉下视线,面
tang目严肃的问凯茵:“去医院检查了吗?”
芮芮在旁边,但凯茵无所谓,没有像老爸在场被老妈问起这件事那样窘迫,她摸了摸涂了药膏的额,对老妈摇摇头:“检查过了,医生说没有怀孕。”
薛玉珍意味深长的朝张着嘴巴的芮芮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再说,拿着药膏出去了,还给两个小女孩关上了门。
薛玉珍一走,芮芮立刻拉住凯茵的手,激动不安的问:“你跟你男朋友睡了?”
凯茵耸了耸双肩,声息幽幽:“是的,这个月例假没来,还以为怀孕了,吓人。”
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让芮芮从床上跪坐起来,扒着凯茵双肩摇晃:“那你快说说,是不是‘撕裂般’的痛?有没有‘血流成河’?”
凯茵诧然又惶惑的朝芮芮皱着细眉:“血流成河?!”
芮芮把手一摊,歪着头呈一脸思索的模样:“言情小说上都是这么写的,说女人的第一次宛如撕裂般的疼痛,而且会流很多的血。”
“芮小主,男人那东西是肉,不是刀。”凯茵不敢苟同的把肩膀一缩,双足放到地上开始套拖鞋:“要真是你说的那样,还有哪个女孩敢做这种事情?你别再看那种小黄文了。”
凯茵要去梳妆台镜子前看看自己头上的肿包,要走时被跪爬过来的芮芮按住肩膀,芮芮又缠着她开始问她这种事情的细节。
凯茵回头往上望她:“我不想带坏你,你还是别问了,我是走运,跟宋校顺利结婚了,要是再遇到第二个尚修文,我怎么办?所以芮芮你以后谈恋爱了也尽量控制兽欲,老妈们的一句话永远都不过时,女孩子要自爱。”
“嗯,我知道。”芮芮敷衍掉凯茵,也让凯茵走开了,她看着走去梳妆台镜子前的凯茵,又追问出一句:“哎,喵喵啊,到底疼不疼?你男朋友那个东西是不是很大?”
凯茵拿起梳妆台上的啫喱水一转身就丢芮芮身上了,后者恰好接在怀里,也顺势倒床上了。
“今晚我叫宋校过来,你自己问他。”
芮芮大惊,爬起来就跳下地去拉凯茵:“我开玩笑的,你别乱来啊,千万别把我这话说给你男朋友听啊。”
凯茵呵呵一笑,手里攥着一张抽纸转身面向芮芮,特别“谦虚”的回敬芮芮:“好嘛,这事又不丢脸,既然你想知道,我晚上帮你问问他吧,我也不清楚什么尺寸才算大,还是问他自己最合适了嘛,哈。”
“喵喵……你可恶耶。”
凯茵望着芮芮词穷后的无辜表情,笑了笑,转身去外面倒水喝了。
晚上宋校来接她出去吃饭,凯茵走出楼道的时候看到他靠在迈巴.赫上面,正垂颈掸掉落在他衬衫上的烟灰,听到凯茵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柔润温暖的目光才刚刚为凯茵绽放出一秒钟的璀璨,下一秒便急遽收压,水静的眉心也蹙起焦急难解的痕迹。
“你又跟人打架了?!”
强调“又”这个字……
宋校夹着烟满目严肃的朝凯茵大步走来,他长指一抬凯茵便低头躲避,额头那个肿包在经过几小时的酝酿后,现在变成了青紫色。
宋校神情焦急又浮躁,他将烟送到嘴巴里一叼,便用两只手捧起凯茵的头,她抬起来了他才能看的清楚。
傍晚时分,暮色从天角收官,月色越来越深,宋校嘴边叼着一根燃烧的香烟神情急躁,清目一眯,矮下身体细细打量凯茵额头的肿包。
“没事。”
凯茵不好意思的舔舔嘴巴,宋校一边捧着她的脸不让她埋下去,一边问她问题,问她的时候他嘴巴里叼着香烟,说话时香烟一上一下,抖落簌簌的一团烟屑:“你又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