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没想到社会这般复杂,凯茵真是遍遍心寒。
“我死都不会向他低头,我就不信,这世上没人能收的了这种害虫。”
凯茵沉默了,她的眼中全是娜姐飚飞的泪水与咬牙切齿的声音。
夜晚,唐泽开车,先送娜姐回家,娜姐在小区前向凯茵表示感谢,本来不是一个阶段来电视台工作的,私交也算不上太熟,经过这一晚,凯茵与娜姐反而增进了友谊。
离开娜姐家,路虎送凯茵返回花溪路,唐泽说:“宋先生已经回去了,今晚的事凯茵你不要多想,宋先生不可能参与。”
凯茵满腔怒火,逼问唐泽:“他为什么要跟那种人来往?还入股了王劲的公司?他疯了吗?”
义愤填膺也形容不出凯茵此刻的
心情,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娜姐遭受的侮辱。
唐泽无言,保持缄默。
回到花溪路,凯茵横冲直撞打开了防盗门,家中杯盘狼藉,芮芮在,宋校也在,两人正在合力清理现场。
凯茵的到来让宋校默默放下手中杯碟,在餐桌前笔直伫立,一时间,表情隐隐生涩。
夫妻二人今夜定是一番争吵,唐泽门口朝芮芮示意:“芮芮,我们回家。”
芮芮的目光从凯茵阴怒的脸庞上划过,取了自己的包,闷着头到凯茵身边处悄悄说了一句“别吵,有什么事好好说”,便随唐泽离开了。
“宋校,什么都不说了,我要你不准再和王劲这个男人来往。”
远远的将包甩在沙发上,她向来对待自己的包就是这个随意的态度,包栽了一个跟头,躺下了。
宋校在餐桌边笔挺而清瘦的伫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洒下白色的光雾,笼罩着他,他寒着一张脸,语调从容不迫:“生意场上有生意场上的规矩,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宋校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凯茵偏执的使劲摇头:“别废话,我再说一遍,我不准你再和这种人来往,你听不听?”
宋校无可奈何,单手插袋,目光直逼凯茵瞳孔:“商场上的事你们女人又懂多少?但凡是个总,都会做不光彩的勾当,跟我喝过酒的老总外面玩女人的不计其数,照你这种观念,汉臣只有贴关门大吉的对联!”
话是激愤的,他有怨怒。
凯茵冲到桌边,挥起一只空酒瓶猛的砸裂在餐桌上:“宋校,我的话你听不听!”
宋校冷静的看着凯茵,一度放开了紧绷的神情,他摇头,看向凯茵的眼神是失望:“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转身走进了书房。
凯茵垂下了头,书房的门关闭后公寓一度清冷的了无生机,她扔了手中的酒瓶头,那东西掉在地上,爆开了花,一些碎片碰到了皮肉,扎的有些疼。
这夜,狼藉的客厅是凯茵收拾的,凌晨后她才洗澡上/床,宋校在她洗澡的时间内去卧室抱走了枕和被,凯茵回房才发现,当即心口裂开了大口子。
她没有再去找宋校争执,一头扎进被中,隔天五点多起床,七点不到便出了门,书房房门一直未开。
7:20分不到就到了单位,头一次来的这样早,闲来无事洗了拖把将工作区打扫一番,试图不去想与宋校的事,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想起他,心头就有猎猎的恼怒。
娜姐今日请了假,昨晚公安局发生的事除了凯茵没有人知道,发生过这种不好的事,凯茵也提不起精神。
九点多徐主任安排下周工作,提到本部频道与公共频道整合事宜谈到了山区拍宣传片的事,凯茵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她当会举手:“正好,明天周六,我明天就过去,主任你给我安排个摄影师,还有,要去哪个地方?”
徐主任看出了凯茵的不对劲,刚成家就急着外地采访,一般都是与另一半吵架了,徐主任说回头她跟胡台商量一下。
凯茵在下午14:45分接到了徐主任的电/话,内线中徐主任说:“来我办公室。”
事情就这样草率的决定了,摄影师原本定的是丁鹏,因为凯茵与他合作多次,应该最熟,不凑巧的是丁鹏不在T市,去外地拍片了,凯茵都无所谓,台里给她安排的是赵竞。
末了,徐主任从办公桌边站起来说:“周末两天你们把宣传片拍好,回来给你们放三天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