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上病床压至她身体两侧,于是整个长躯,放置在她的身上。
“可以那样吗?”
他温柔的掌心像蜜蜂守护花密一般虔诚,沿着凯茵淌下汗水的脸庞轮廓上细心爱俯,换来她淌着泪水对他用力的点头,小巧的鼻尖儿碰到了他悬直挺拔的鼻梁。
他情动一刻眼眸宛如艳水,压下来便将她出汗的精致鼻头咬在齿关。
凯茵哭了。
他沉沦的闭上眼眸,封锁在心底的***像展翼的蝙蝠,神秘而凶悍的从暗黑的洞口倾巢而出,他的心,失去了往日的宁静,此刻带着蝙蝠的凶悍,将身下的凯茵逼迫到失声痛哭。
她在那件事上是爱哭的,宋校知道,她是喜欢那种被爱的味道,哭泣也是因为幸福。
此时的病床掩盖在窗外宁静的黑夜下,只有室内一盏晕黄的小灯指引着微弱的光明。
床中有一道上下起伏的修长身影,在他的身下,是一个花季般天真烂漫的少女脸孔,她哭着承接他给予她的强烈而凶猛的爱潮,再到后来,她只敢闭上眼睛缩着脖子,可是身体各处却都印上了男人的印记。
像开封的糖水罐头,失去了干净,却变得越加芬芳。
宋校终究是没碰她他最想碰的那处地方,当他吻到他再难控制自我的前一秒从凯茵身上翻下了床。
光可鉴人的黑色皮鞋落在安静入睡的地板上,随后,他双手支颐趴在大腿上,背影时起时伏。
凯茵躺在床上,衣衫尽褪,肩膀处点缀着嫣红的吻痕,两只黑乌乌的大眼睛汪着瓢泼般的泪水,适才那黑眼珠朝眼尾一滚,硕大的泪水从眼眶滑了下来。
她躺在床上斜目看向躬身而坐的他,小手颤颤巍巍的摸向他起伏的脊椎骨,声音化为雨后嫣然的蓓蕾,嘤嘤诉泣:“没事,我可以的。”
宋校的十根长指并拢一线,夹着悬直的鼻翼微微沉默一霎,旋即掉了头朝她笑睇,对晕光里哭泣的小女孩伸出长臂,捏住了她需要呼吸的小鼻头,沙哑的说道:“乖乖的腿还没有痊愈。”
凯茵以令人意外的速度从枕上起身,宋校面容一肃,可却不等他开腔说话,凯茵已经把住他坚硬的颈项,用这份力度带领自己移到他的身边。
他将胸膛打开,左手纳她入怀,她拖摆受伤的腿,抱住他的肩胛骨,陷在他的怀抱之中了。
凯茵勾抱他的肩胛骨,仰面朝他清致的五官细细端详。
他垂眸,亦在温暖的含笑回应她,长指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嗔道:“我家小宝宝又哭鼻子了,羞羞。”
“宋校。”
凯茵呢喃一句后却突然疯魔般勾住他的颈子,提起自己的角度,贴到他凸出的坚硬喉结上用力的用舌条舔尝。
当她she头的温度触摸到他皮肤时,他特别纠结的皱起了英眉,眼底晕绕圈圈黑暗的漩涡。
“凯茵,别这样。”
他极力推开她,理智拿着虎鞭往他下身抽打,告诉他她大伤未愈;另一面,魔鬼般的情yu往他下身涤洗,告诉他它现在有多需要她。
“凯茵。”
呢哝不清的低吼全数淹没在凯茵赐予他的疯狂爱chao中,他提起修长脖颈躲避她,她勾住他的修长脖颈往上用力攀岩,抓住时机吻他的任何一处。
“校,我想要你,给我吧,求求你。”
她哑着嗓音哭诉着,抱住他的双肩用牙齿咬乱他整洁熨帖的黑色衬衫,衬扣崩落,他的胸膛火烧云一般红灿灿的散发着热量。
凯茵去亲,去tian,去用小爪尖折磨人一般的挠。
宋校单臂托着凯茵的后背防止她坠落,纤细的下巴却无可奈何的高高扬起,逃无可逃的滚动火热的喉结,气道逸出一道低沉凶meng的呻yin,旋即凯茵那孱弱的小身条被宋校往床上一转,已经朝枕芯无可救药的坠落下去。
深夜的病床边亮着一盏幽黄的小灯,晕光照亮在床上亲密相拥的一对恋人。
“腿痛吗?”
“不呢。”
宋校由后拥抱着她,手臂为凯茵充当了枕芯,凯茵把着他坚硬温热的手腕,他的长指正在轻轻的抚摸她盈润的耳珠。
病房寂静,窗外偶有虫鸣,八月底,时光悠悠。
两人均是luo呈相对,在这个寂静又疯狂的午夜轻轻的聆
听夜的声息。
凯茵适而改变了躺姿,换来与宋校面对面,宋校重新纳她入怀,挤入他胸膛内的是她胸前两颗柔软的雪兔。
在床前一盏小灯中,凯茵静静的端详这个男人美好从容的英俊五官,悄悄的问起他来:“宋校,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宋校报以暖暖一笑,将凯茵背后的被子拉高,盖住她luo露出来的冰凉肌肤,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回答她:“我喜欢女孩。”
凯茵回应他一抹猜中的释然微笑。
宋校没有再问其他,她小腹处动了刀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迹,这对他而言是一种难言的伤害,他只是笑,提到孩子便散发出父爱般温暖又深沉的微笑。
凯茵抬起小手儿,轻轻的把玩着他乌黑的发丝,眼神若即若离般围绕在他瞳孔周围,幽幽的诉说道:“宋校,我给你怀个baby,好不好?”
宋校深沉的看着她,眼神疼痛,终究是彷徨又彷徨,没有回答,只是又将凯茵更深的纳入了自己怀抱。
凯茵攀开他的双臂,让眼睛露出,翘着往上看着他,深深的说道:“宋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遇到不好的事,万一没有给你留下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