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水手显然是最底层的喽啰,身上只有几个铜子儿,除了一把钥匙,没有其他值钱东西。就算是这把钥匙,也不会用来开启重要的门锁。
“算了,有了这把钥匙,至少能够为我节约一个敲击术,聊胜于无。”
将两具尸体藏到垃圾堆里之后,高登小心翼翼来到刚才水手看守的门前。贴在门上侧耳聆听,没有任何声音。再将眼睛凑进锁孔,往里瞧了瞧,也没有活动的人影。高登这才放心,慢慢将钥匙插进缩孔,轻轻一扭,门应声而开。
一股恶臭立即扑面而来,黑云一样的苍蝇嗡嗡嗡叫着,掠过高登,四散消失。
“这两个家伙看守的,居然是厕所的后门!”高登掩着鼻子,暗骂一句。
下水道里的临时厕所,比储藏着各种**尸体的巨魔巢穴还要肮脏。高登看着地上流淌的褐黄色污水,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拿自己昂贵的牛皮靴子去亲密接触一番。
他给自己施加了一个跳跃术,双腿发力,跨过了地上由人体排泄物组成的溪流。只不过,一个最肮脏、最无关紧要的临时厕所的后门,都安排了两个人来看守,高登对下水道里藏着的秘密,愈发感兴趣了。
说不定除了雪莱雅之外,他还能找到其他的有趣东西。
高登现在进入了一个临时规划出来的生活区。离开臭气熏天的临时厕所之后,他穿过一个杂物间,走进一个整齐排列着二十张简陋木床的长厅。
赌博用的骰子和纸牌、喝剩下的劣酒、些许零钱,还有散发着汗臭味的破烂衣物。这个房间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更不可能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纸面情报——你能指望这些处于社会最底层的打手喽啰会读书写字吗?
现在应该是这些人在卖力干活的时候,高登穿过了厨房,除了几只偷吃剩菜的老鼠之外,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人。直到走进一个潮湿的长廊,他发现前面闪烁着橘黄色的灯光。
由防水帆布搭建而成的临时帐篷里,中间是几只箱子堆放而成的简陋木桌,一个戴着黄铜眼镜的小个子,正埋首于昏黄摇曳的油灯旁边,写写算算。
“上午十点,货物装船进度三成。照这个速度,今晚午夜应该能全部完成。”
“铁罐头一千个,缝衣针五万,丝线两千,菜刀三千,晾衣杆一万……”
算了一会儿,小个子突然将羽毛笔一扔,怒骂道:“混蛋!老子在这里写写算算,脑子都快融化了,那些家伙却能跑去红灯区逍遥快活!该死的,愿他们喝酒的胃全部溃烂,愿他们玩女人的手全都折断!”
帐篷的里屋,突然传来一声低微的娇吟。
小个子忍不住喉咙蠕动,咽下口水。他向那里瞟了一眼,透过门帘的缝隙,能看到一具被绳索捆绑的女体,正在不停扭动。
“那女人又发作了。看来鬃毛大哥的春药效力真够劲,再怎么样贞洁的圣女,也忍不住。”小个子眼中的目光闪烁着贪婪和犹豫交杂的情绪,他犹豫片刻,最终下定决定:“鬃毛大哥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才会回来,我为家族服务得这么辛苦,理应放松放松。反正只要不真的弄进去,只是过过手瘾,应该没关系。”
他猴急的站起身来,跑进帐篷的卧室里。
绿发少女被绳索捆住,双手反绑在背后,躺在地上。她脸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艳红色,眼睛蒙着一层水雾,视线涣散,小嘴微张,时不时发出让男人热血沸腾的呻吟。皮甲和武器早已经被收走,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贴身衣物,而且已经被汗水浸透,凸显出让任何男人都会窒息的身体曲线。挣扎扭动中,绳索收紧,将胸前两团挺翘软润勒得更加突出。
小个子看着眼前诱人的大餐,浑身的血液早已经向两腿间集中。
“妈的,鬃毛大哥真会玩儿女人。刚抓来的时候还又叫又咬烈得像大草原上的母马,结果被大哥灌下春药,再捆起来放置几个小时,就完全丧失反抗力了。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哭着喊着要我干她呢,哈哈!”
小个子搓着手,淫笑着向绿发少女越走越近,嘴里反复念叨:“捆绑着玩,正和我意。”
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既然你这么喜欢捆绑玩法,那我就满足你。”
小个子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就被一根灵活如蛇的绳索束缚住手脚。他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一下子摔倒在地。下巴磕在坚硬冰冷的地面,惨叫一声,吐出夹杂着鲜血的几颗牙齿。
高登在阴影中现身。他把小个子翻过身来,然后随手抓过一块布团,塞进他嘴里。
“本来学习活化绳这个法术,是为了将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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