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燕不耐烦地问。
安德森这次说了中国话,“我们,喝杯咖啡。”
“成。”黄燕很干脆地回答。
眼看着黄燕只在身上裹一条纱巾就跟着老外走了,王小帅心下这个不满。
看他神情有异,芬妮拉他的手臂,“王哥,你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王小帅有点儿不耐烦了,“你自己先玩吧,我离开一会儿。”
“你上哪儿?”芬妮问。可是王小帅已经迈开步子走了。
在海边的不远处,就有半露天的咖啡厅,黄燕跟着安德森走了过来,两人各要了一杯咖啡,黄燕又要了一份小点,慢慢吃着。安德森坐在对面,轻品着香浓的咖啡。
“燕,下个月我申请去中国,到时候能不能和你在一起?”这个安德森到是自来熟得很。
黄燕蹙眉,不可思议又笑了,“能,我代表中国欢迎你。”
话说这个时候,黄燕眼角的余光已经瞥见了不远处刚刚坐下的王小帅。他正手中摇动着酒杯,眸光瞅着这边。
安德森很高兴,“那我们说定了。”
“嗯,说定了。”
黄燕用咖啡杯跟他碰了碰。
然后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这才双双起身,要离开。
王小帅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感情出了没几天就有新欢了,这个死女人!
黄燕故意带着安德森从王小帅的面前走过,然后故做惊讶地说:“哟,王公子也在呀?怎么没去陪你的小情人?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啊!”
王小帅鼻子差点气歪了。
可是却又无言以对,只能听着黄燕一顿冷嘲热讽,然后讪讪地气闷地看着她和安德森一前一后的离开。
死女人,竟然勾搭了个老外。
他想起,昨天黄燕半夜回来对他说的话,说她认识了一个老外,老外那方面比他棒多了。
王小帅忽然间就鼻子开始冒烟。
安德森真是执着,就像粘上了黄燕一样,黄燕去哪儿,他就跟哪儿,看样子,他是打定主意要追她了。
黄燕甩不开他,就任他去了,有这么个人在,她在这里的假期就不会烦闷了。两人又在海里游一几圈,然后双双躺在沙滩上,头顶上是大大的遮阳伞,椰风海韵,异国风情,到也别有几分兴味。
王小帅走过来,远远地看到伞盖下那两道身影,男人的体格说不出的强壮,女的身形娇小,却凹凸有致,她坐起来的时候,他看到她那可以让人***的胸部,王小帅第一次感到很郁闷,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被人偷走了似的。
天黑下来,黄燕跟安德森告别,然后回了酒店,她站在浴室里,冲着澡,边哼着歌儿,心情美美哒
。
有道男人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倚在了浴室的门边上,啧啧了两声。黄燕正往身上涂着沐浴乳,身上全是泡沫,此刻一眼看到了门口处多出来的人,当时骇了一跳,惊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部。
“喂,你不去陪你的小情人,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王小帅不以为然地两手叉进了兜里,“我来看看,我的太太是怎么样给我戴绿帽子的。”
“切。”黄燕对他的话哧之以鼻。“要说绿帽子,应该是你给我戴了还差不多,是谁整个晚上让别的女人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啊!”
王小帅细长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瞟了她光果的身子一眼,虽然她的身上涂满了泡沫,可那优美的身体曲线还是能一览无遗,能不能说,王小帅悄无声息地吞了口口水?
他把身形侧了过去,目光躲开她那惹火的身体,往卧室里面走去,“我只听过女人给男人戴绿帽子的,没听过男人给女人戴。”
黄燕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后用浴巾裹住身体走了出来,她看到王小帅不知何时已经点了根烟,正若有所思地吸着。高大的身形站在大床边,微低着头,指间夹着香烟,慢悠悠地说:“做为王太太,我希望你跟那个老外保持距离,不然让爸爸知道了,你这个王太太就做不成了。”
“哦?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告诉爸爸你跟另一个女人的事呀?”黄燕毫不示弱。
王小帅回过身来,“我是男人,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再正常不过,爸爸不会把我怎么样,到是你呀,王家的少夫人,你要是勾/搭上了别的男人,你猜舆/论会怎么说呀?会说王家少夫人不守妇道,红杏出墙。”
“去你/妈的红杏出墙!”黄燕大骂。
王小帅眉头一紧。
“我告诉你,王小帅,虽然我们的婚姻是一场玩笑,但既然你娶了我,我嫁给了你,我们就要遵守婚姻底线,现在是你出/轨在先,那就别怪我喜欢上别的男人!”
王小帅的眼色一瞬间阴沉下来。那目光凶狠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而黄燕浑然未觉地爬上了床,捧起手机上起了网。
王小帅目光凶狠地锁定床上的女人,头顶的青筋跳了起来,在那一刻,他有一种冲动,过去掐死那个女人。
但是他忍住了,他本就不爱她,他们的婚姻是一场游戏,那么她喜欢上别人,最好跟别人走才了好。
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
摄影室里来了一个新的顾客,三十岁的年纪,高挑,靓丽,气质很出众。这是崔智焕亲自负责拍摄的一套写真集,年轻女人苗条的身材,柔媚的风情,尽情地显露了出来。最后还剩下一组镜头的时候,陈亚柔忽然提议,“崔先生,我能不能拍一组婚纱照?”
“呃……当然能。”崔智焕回。
陈亚柔显得很高兴,眼睛里亮光涌动,崔智焕让温亦如带着她去选婚纱然后化妆。
温亦如看到陈亚柔站在那一套套极漂亮又昂贵的婚纱前,端祥了好久,最后挑中了一套很有欧洲贵妇气质的长款拖地婚纱,温亦如帮着她穿上,然后去化妆。
化妆师给陈亚柔精心地化了妆,陈亚柔站在镜子前,再次端祥自己的容颜,三十岁,她已不算年轻,或许一辈子她也不会有穿上婚纱的机会了,她希望这一刻,能够久一点。
温亦如看着镜子里那张淡然如月的脸,她看到陈亚柔的眼中滑过显而易见的伤感。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难道她没有恋人吗?要一个人来拍婚纱照体味穿婚纱的感觉?
剩下的镜头拍得非常好,崔智焕难得地夸了一句:“不错,很有感觉。”
陈亚柔的眼睛里又涌现出了一种光亮来,“真的吗?”
她站在崔智焕的面前,似乎有些无措的羞涩,不像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
崔智焕说:“是。”
陈亚柔竟然羞涩地低下了头。
没有人看到她的眼睛里,其实有泪珠滚过。
换回自己的衣服,又洗尽了铅华,呈现在温亦如面的,是一张素净的脸,有点儿像一位挺出名的韩国女星。
陈亚柔在接电话,“健哥,嗯,我马上就回去。”
她边说,边挎着手包,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温亦如绝对想不到,这个女人会跟她母亲的丈夫有关,更想不到这个人脸上忽而闪过的落寞都跟王子健有关。
陈亚柔坐着出租车匆匆地回到了寓所。王子健已经来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端着一杯白水,西装外套随意地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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