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一下你们丐帮吧,我看兄弟你穿着破烂,料想是污衣帮的弟子,原本是不应该跟你多说,只是今天你到了我这里来,便是有缘,还扶我到床上,我便领你这个人情,希望你记住,趁早脱离丐帮,免受池鱼之殃,还不算晚。”
曾齐云疑惑道:“这是什么道理,还请范兄告知,为什么要我离开丐帮呢。”
范雷道:“兄弟你就不要问我了,只要到了大街之上,随便找个人问问,都会知道……”刚巧好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不小的喧哗之声,曾齐云站起身来,刚到走廊之处,就听见“噼噼啪啪”三个耳光,他循声看去,只见廊道里,站着三个身着破烂的干瘦汉子,一个手持一个破碗,另一个拿着一根打狗的棒子,还有一个骂骂咧咧的,刚才的那几个耳光,应该就是他打的。
此时掌柜的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哭丧的说道:“各位大爷行行好,保护费我都已经交过了,就放过我,别为难小的吧。”
这名骂骂咧咧的汉子说道:“放过你?我什么时候说不放过你,你也不打听一下,我们丐帮何时做过欺压普通百姓的事情,还不快滚。”
那名掌柜的得令之后。如蒙大赦,接下来屁滚尿流的逃了,只留下三个在那里相视嘿嘿而笑的丐帮弟子。
曾齐云见到眼前这一幕,一阵恶寒,这才知道,为什么大些人见到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之不及,原来就是他们捣的鬼,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活脱脱的一个丐帮的无袋弟子,难怪人家会误会。
之后曾齐云到了范雷的屋内,范雷说道:“这下公子应该知道些原因了吧。”
曾齐云点了点头,说道:“许久不再内陆上活动,没想到丐帮竟然变得如此的霸道,欺压良民不说,还强自收取钱财,难道就没有王法管一管他们么?”范雷笑道:“王法?谁的功夫高、势力大,谁就是王法,兄台如果要走的话,则请便,恕我不留了。”
曾齐云还要再问一下文奎他们的事情,不过范雷已经下逐客令了,他也不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如是拜别了范雷,退了出来。
眼下金刀门虽然已经解散了,不过听范雷的说法,似乎是王伯奋亲自下的命令,联系一个多月以前之间事情,曾齐云知道十有八九是他们自行的离开,躲在某处,避免朝廷之人来寻仇的吧。
曾齐云心想自己虽然时武功尽失,不过容貌也已经大变样了,如果路上遇到了熟人,只要不与他直接的面对面,还是不会被认出来的,为今之计,是要尽快的知道金刀门的行踪。所以他苦思冥想之后,还是决定去洛阳去看看,一是打听王伯奋他们是不是安全的离开,二是想知道文奎文萤他们造反的事情。
曾齐云之后到了周老爹的渔船之上,说起自己要去洛阳寻亲戚,先离开一段时日,而周老爹与孙女自然是十分的不舍,就这样在他们的话别声中,曾齐云上路了。
由于没有多余的银两,周老爹给曾齐云的也不过是仅仅够吃饭。曾齐云起初还百般的推脱,不收他的钱,不过禁不住他的劝说,还是收下了,并言来日找到了亲戚,定然会回来找他们的。
他虽然如此说,可也不知道得何年何月,他自己才能安定下来,才能有能力报答这对救过他的祖孙两个。
一路西去,约么走了半个月的时间,这天他到了徐州,看着干扁的口袋,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因为河南已经遥遥在望,曾齐云便想破费一番,好歹去个客栈,好好祭一下自己的五脏庙,顺便洗刷一番。
就在找客栈的功夫,忽然被墙角的一个身着破烂叫花子给拉住了。曾齐云不解,问道:“不知兄台拉住我干嘛。”
这人仍旧是死死的拉住曾齐云的衣角说道:“你装什么糊涂,今天是十五号,又到了一个月一次的例会,你不去参加,想到哪个地方躲着?你就不怕执法长老的刑罚。”
曾齐云大喊冤枉,只想大声的申辩自己不是丐帮的人,那肯定是对方弄错了,不过低头看看人家的穿着,比自己还要好上半筹,这句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这人听他不答话,也不多说,只是一个劲的拉住他,朝着北方走去,曾齐云心想自己这是有冤无处伸,索性就跟着他走好了,看看他能带自己到哪里去。
没走出一里地,二人到了一座破败的山神庙之前,曾齐云早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知道这是到了叫花窝,自己只有保持沉默,任别人怎么说,混过这一关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