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鸿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还是耐着性子低声哄着她:“乖啊,不疼的,做完咱们就回家,好不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818小说
夏栀一下一下地摇着头,坚定地说:“我不要做,你不可以动我的孩子!”
“小栀!”贺锦鸿声音重了两分,“听话,下车!”
“我不要,你别逼我撞死在车里!”夏栀咬牙说道。
贺锦鸿眼神透出阴冷寒气,“你也别逼我!”
夏栀与他对峙,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倔强地不退让。
贺锦鸿见她不听话,开了车门就要下车,而恰在此时,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他接起,朝夏栀瞥了一眼,下车了。
电话是贺锦星打来的,语气焦灼,“大哥,你快来医院,爷爷受伤了。”
“怎么了?”贺锦鸿紧张地问,“不是都要出院了吗?”
贺锦星说:“地上滑,摔了一跤,骨折了,你快来吧,我们都在这呢。”
“好,我现在就过去。”贺锦鸿说完,挂断了电话。
朝车里看了一眼夏栀,无奈只好等到明天再来了。m.
把夏栀送回家,贺锦鸿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医院。
老爷子的腿被吊起来,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家人都围坐在病床边。
“爷爷。”贺锦鸿快步走过来,紧张地问:“怎么摔的啊?”
方佩清说:“去洗手间,地上的水渍没看到。”
“护工怎么陪着的?”贺锦鸿厉声问。
贺锦星在旁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小声点,爷爷刚睡。护工已经被辞退了。”
“刚睡着,又吵什么?”床上,贺老爷子睁开眼,没好气地问。
贺锦鸿赶忙凑上前去,关切地问:“爷爷,是我,还疼不疼?”
多年的祖孙情,在看到爷爷摔断腿的时候,哪怕之前因为爷爷的不待见,他这个做孙子的,还是很心疼老爷子,关怀的心不是假的。
贺老爷子见贺锦鸿凑过来,那眼里的担忧和关切他看得清楚,不是假的,又想着他们祖孙二人这二三十年的深厚亲情,是无人可替代了的,病床上的脆弱叫他不由得心中一酸,湿了眼眶。
“你们都出去吧,老大留下来陪我就行了。”
老爷子的话,叫众人皆是一愣。之前他疏远老大,亲近老二,众人看到清清楚楚,虽不知原由,但也在猜测老大是不是要失宠了。
现在老二生死未卜,老爷子又留下了老大,这对老大来说是不是一个转机呢?
大家心里都猜测着,纷纷离开。
方佩清是高兴的,她的手在老大肩上轻轻一拍,“好好陪爷爷说说话。”
出了病房,贺战霆捏了捏眉心,对弟弟说:“这里也用不上这么多人,你和弟妹带着孩子就先回去吧。”
贺战霄点头,“我给新雇了两个护工,老爷子腿脚不便,一个不够用。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那我们就先走了。”
二叔一家离开医院,上了车后,贺锦言坐在驾驶位上,回头看了一眼父亲,说:“爸,我看爷爷还是疼老大的。你看老二一没,他不是又找了大哥谈心,我看爷爷对老二也没什么太深的感情。”
贺战霄说:“之前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突然冷落了老大,不过现在这么看,似有缓和迹象了。咱们一直站老大,他要能哄好爷爷,对咱们也有益处。”
“你说,那老二和他媳妇儿怎么就失踪了?这些天都没找到,怕是早就遇害了吧。”沈芳起说。
贺家碧在前面副驾冷哼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海上,能有几分生还?”
贺战霄眉头紧锁,却是说道:“这件事,我总感觉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老二这人邪性,我不觉得他就这么没了。”
“爸,人没了,你倒还夸起他来了,他再怎么邪性,人不也没了?”贺锦言讥笑着,启动了车子离开了医院。
海浪涛涛,拍打着沙滩,一处小渔村,此时正热闹地举办着一年一度的“鲜鱼节”。
“姐,咱们把那条最大的鱼王赢下来,拿回去就可以给阿南哥熬鱼汤喝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脸色黝黑,摩拳擦掌地说道。
“嗯!”珍珠用力地点着头,眼睛盯着被挂起的鱼王,心中燃起斗志。
锣鼓震天,欢呼声齐响,随着号角吹响,比赛开始,众人跳进海里,去抢夺终点的旗子。
珍珠姐弟俩水性极好,弟弟海生如浪里白条,一个猛子扎下去,便不见了踪影,再出来时,早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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