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迪拜时,丁麦也和白玛家说好了父母见面的事,等我从迪拜带团回来,就带着丁叔还有妈妈一起过去商量婚事。
在迪拜带团的几天,于树每天都问我有没有时间视频,却都被我以太累为由给拒绝,他也没有过多缠着我,嘱咐我注意身体。
最后一天时,当地女导游请我吃饭,因为心里的郁闷,几杯酒下肚,便吐得七荤八素,索性还好,脑子倒很清醒。
回到酒店,冲了个澡,酒醒了一大半,于树也在这时打来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手机放在一边,听着他喊我的名字,心里却难受的要命,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自己真的心痛。
“秋天!是不是太累啦!”他关怀的声音,深深扎进我的心里。
我听到他的声音,眼眶有些热,咬着牙应了一声。“嗯,太累了!”
“你喝酒了?”他听出我的声音,与平时不同。
“没多少!”我说着,嗓音也有些哑,顿了几秒后说道:“阿树,我们谈谈吧!”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电话那头的沉默。他的呼吸声透过话筒传过来,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紧张。从这几天我对他的避而不见,他应该是察觉出我的异样。
今天,也正好趁着酒劲,将这个无法逃避的话题说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好,你说!”
我停顿几秒后,将心中的痛与无奈缓缓道出。“阿树,我这些天想了很多事,好的坏的,全都想了一遍,但是选择起来,最终还是那个最坏的打算”。
“我一开始就担心过我们俩以后会在哪里生活,是拉萨、理塘、成都,还是徽州!我和家里人商量好让丁麦去拉萨,我留在家里照顾丁叔还有我妈,我想过和你一起,但是,我这样又很自私,你是独生子,叔叔阿姨只有你,我不能再让你为了我离开他们,我也不想让次旦大叔和拉姆婶婶的事出现在他们身上······”
“我说过,我不在乎在哪里生活!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以后会很好,你想住在徽州,那我就在徽州买房,你想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他声音颤抖,生怕我会说出一个让他接受不了的答案。
“可这是你想要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直接打断他。
“秋天我很愿意去徽州,去和你一起照顾叔叔阿姨,我爸妈你不要担心,我也会照顾好他们的”。
“阿树!”我突然哽咽,仰头想将眼泪憋回去,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我······我不忍心你来这边!”
他突然停顿了几秒,转瞬用着一种轻松的语气对我说:“秋天,我不怕······”
“阿树!”我打断他,泪水就像是打开了阀门,止不住的流出来。
“秋天!”他语气卑微的喊着我。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阿树,我们还是分开吧!”
那头像是静止一般。
我接着说:“我不忍心看着叔叔阿姨每天只能通过手机去联系自己的儿子,我也不忍心,你为了我,两地奔波,我害怕某一天会有我接受不了的事情发生,我真的,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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