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灯关闭,紧接着给妈妈做手术的医生走了出来,大家一拥而上,不等我们询问,医生率先开了口:“手术很成功,肿瘤已被切除,接下来只需要好好休养,定期复查即可”。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妈妈被推出手术室,丁叔慌忙的走上前拉住妈妈的手,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看着妈妈苍白而安静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助。他知道,这次手术对妈妈来说是一次生死考验,而他却无法代替她承受病痛的折磨。
丁叔一直是一个坚强的人,但是在这一刻,他却无法掩饰自己的脆弱。他紧紧握住妈妈的手,仿佛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妈妈被推向病房,其他人都跟了上去。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双腿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紧紧靠着于树不知所措。
“秋天!一切都好了!”
他站在我面前,伸手抚摸着我的脸。
我嘴角微微颤抖,被他的安慰像是打开了开关,再也控制不住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他搂着我的腰,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安抚。
“都会好的”。
······
于树在徽州待了几天,阿勒在营地那边负责,一天恨不得几十个电话过来问一切事情要怎么处理。而他也不厌其烦的一一回复。
周路也如今在医院住院,巴桑负责陪床,德吉和阿勒负责营地,理塘那边也只有桑吉在看管,我担心那边会出了乱子,哄着他先回去工作。
“每天都要和我打电话!”他搂着我不松手。
“行!”
“好好吃饭,别喝太多咖啡······还有,禁止抽烟!”
“行······诶!抽烟能不能不禁止,一天五根!”
“不行,你必须戒烟!”
“一天三根!”
“不行!”
“两根!”
“不行!”
“一根!一根总行了吧!”
“行吧!”
“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是吧!”
······
妈妈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吃饭睡觉一切正常。自从可以吃饭,丁叔每天想着法儿的给妈妈做好吃的,比没生病前的状态还要好。
丁麦前几天去了拉萨,要陪白玛做产检,今晚便会回来,也不知道,他们这对苦命鸳鸯,最后该怎么办。
晚上依旧是丁叔陪床,明早我再给他们做点饭送来,下到一楼时,才想起来饭盒没拿,又折回去拿饭盒。
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丁叔叹气的声音,我不由得停下推门的动作。
“要不就让丁麦去吧!看孩子这整天两头为难,我这心里也不是滋味”。妈妈靠在床上,声音轻颤,想必刚才是哭了。
“不是我自私,我是真的害怕两个孩子都走了以后,我再要有个万一,你怎么办?两个孩子,留一个,我只能选择让丁麦留下来”。
“其实秋天也可以留下来的,阿树不是说了愿意来这边生活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阿树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人家父母也都和我们差不多年纪,即使他的父母同意他来这边,那我们也不能总让两个孩子两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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