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她和哥哥是青梅竹马,曾经是很相爱很相爱的恋人,我知道,哥哥仍旧喜欢她,只是因为发生一些让他们暂时无法接受的事,他们才分开了,我觉得很可惜,你别拗了,那是他们之间的事,真的和我们没关系。”
简司曜抿了抿唇,还想说话,许沫攥紧他的手,继续说:“司曜,那是我亲哥哥,我最重要的人,难道我会害他?这次你听我的,一定听我的,以后我好好和你解释,好不好?”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秦墨寒招呼付镜涵:“镜涵,你一路奔波也累了,我先安排你去休息。”
他带付镜涵离开了,简司曜看许沉:“沉哥,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你有半分为难,我不治也罢。”
许沉倾倾唇角,看沐暖晴,“我有没有为难,你问你三嫂就知道。”
简司曜疑惑看沐暖晴,沐暖晴笑着回望他,“他们之间具体的事,一会儿让沫沫和你说,我只是告诉过你沉哥,冤有头债有主,害他骨肉分离的人已经死了,付镜涵是无辜的,我这辈子深受迁怒之苦,最恨的也是迁怒,就比如我,什么都没做过,却因为母亲的作风处处挨着白眼儿活着,所以我对他说,这件事他错了,他欠付镜涵的,刚好有这样一个好机会可以弥补她,不是你沉哥帮你,是你帮你沉哥才对。”
许沉看着她,啧啧有声:“不愧是做老师的,嘴皮子功夫果然了得。”
沐暖晴微笑,“我厉害的也就只有嘴皮子而已,大名鼎鼎的许沉可是从里到外都是厉害的。”
许沉摇头笑笑没再说话,沐暖晴问许沫:“沫沫你今天有事没?有事你去办,我在这儿看着。”
“我没事,”许沫摇头,“姐姐你难得休息两天,快回家去吧,有事我给你电话。”
沐暖晴点头,和几人分别打了招呼后离开。
第二天,付镜涵开始给简司曜治疗。
中药加针灸,就是这么神奇,在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出现后,发生了奇迹,简司曜的双腿开始恢复知觉,所有人欣喜若狂。
虽然有好转,但好转缓慢,他的一众好友最近最热衷于跑秦墨寒的医院,对他们来说,简司曜现在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每一点进步都让他们欣喜不已。
身在高位,已经习惯宠辱不惊,很少有事能让他们体会到这种心脏在胸膛内剧烈跳动的感觉,每听到他一个进步,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激动之情无以比拟。
秦墨寒和简司曜一样,是最爱热闹的人,最近这么多熟人朋友经常往医院里跑,除了简司曜,最开心的莫过于他。
秦家老爷子也是重感情的人,他成日流连简司曜的病房,老爷子只当是他关心兄弟的病情,欣慰不已,对他工作拖沓散漫度日的态度睁只眼闭只眼。
反正这些日子借给简司曜会诊,让他以三寸不烂之舌留下了不少人才,没他那个败家子也倒不了。
反正简司曜早晚会康复,他那个不孝子早晚得接了他的班,把这家医院担下来。
这天,送走了一群朋友,秦墨寒返回简司曜床边,看着简司曜不怀好意的笑,“诶,卖你条八卦要不要?”
简司曜撩他一眼,摩拳擦掌,“一听你说话就想揍人怎么办?”
秦墨寒退后几步,露出他的招牌狐狸笑,“有本事咱单挑?”
简司曜开怀一笑,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的笑,“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决定向三哥和沉哥告状,说你欺负残障人士。”
“我呸!”秦墨寒鄙视他,“你马上就不是残障人士了,少拿这个膈应人!”
简司曜瞥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成天看你这么闲,你这医院怎么还不倒?”
秦墨寒笑的很欠扁,“那要多谢简二少倒下的很是时候,让我假公济私留下不少人才,以供我们家老爷子玩儿命剥削,那批人才已经成功让我们家老爷子转移目标,简二少真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这份胸襟我感佩不已,佩服佩服!”
简司曜对他的脸皮之厚度也佩服的五体投地,非常真诚的送他一字真言:“滚!”
“诶,和你说的,”秦墨寒敛了脸上欠扁的笑,“我听说简家大哥湿|身了!”
“……!”简司曜磨牙,左看右看,看看有什么趁手的可以砸人的东西没。
“我说真的!”秦墨寒又往后退了几步,“前阵子咱们不是一直没找到能治你双腿的医生吗,那一个两个的都说你这腿这辈子好不了了,原本我们都瞒着简大哥的,但你也知道,你一直是你家大哥的眼珠子,你出了这档子事,你大哥怎么可能不上心,我们尽了最大努力也没能瞒住,你大哥知道你这双腿有可能好不了了,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酒,喝醉了,被别有用心的女人爬上了床,那女人还落了红,说是初|夜,对方家里也是mo城有头有脸的,那女的哭的还挺惨,说是大哥强了她,大哥那人你比谁都清楚,二话没说就要负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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