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得被你这狐媚子吸干了骨髓。”
玉娘便吃吃轻笑起来,媚声道:“二郎,奴才舍不得呢。”
“玉娘,真舍不得还是假舍不得?”说着,子车师便搂着玉娘席地坐了下来。
玉娘顺势横躺在了子车师的大腿上,磨盘般的丰臀一压再一磨,子车师便本能地有了男性的反应,玉娘嘴角便绽起了一丝得意的娇笑,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能在自己喜欢的郎君的怀里撒娇,做为女人,这辈子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当下玉娘伸出玉臂搂住子车师脖子,叶气如兰道:“当然是真舍不得。”
“好。”子车师的一只大手老实不客气地撩起玉娘的罗裙探了进去,一边探索着深深沟壑中的幽谷,一边微喘着道,“玉娘,我马上就要离开山阴了,你要真舍不得我,那就把这酒肆卖了吧,收拾收拾,跟我去吴中。”
“啊?”玉娘愕然道,“二郎,你要回吴中?”
子车师点了点头,道:“玉娘,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玉娘只是略略有些犹豫,遂即俏脸上便重新浮起了媚媚的笑意,搂着子车师粗壮的脖子,又凑到子车师的耳畔柔声说道,“二郎,奴愿意,你到哪奴便跟到哪,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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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中,华灯初上,桓府便迎来了几十位宾客。
这个桓府并非大楚次将军桓楚的府邸,而是桓楚族叔桓渊的府邸。
桓氏一族原本只是江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士族,这里所说的士族并非华夏史书上赫赫有名的士族体,华夏史书上赫赫有名的士族体指的其实就是起于东汉的世家门阀,而这里所说的士族,则泛指那些官不过二代的士大夫家族。
譬如桓渊,项羽为楚王时他就是中大夫,现在项庄为楚王,他还是中大夫,虽然当官不过一代,却也是有权有势的江东士族了,再加上桓楚还是大楚次将军,因而桓氏在江东的势力极大,所以现在,几十家士族同时找上了桓渊。
桓府客厅,桓渊居中席地而坐,六七个士族家主分坐左右,剩下的几十个士族家主则根本没席位可坐,所以只能站着了,不过这些士族家主对此并不介意,他们只是急切地想要知道,桓渊或者说桓渊背后的桓楚又是个什么态度?
事情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楚王突然下诏筹建了护法营,而且还将两手沾满会稽宗族鲜血的那个郐子手子车师从山阴县调回了吴中,担任护法校尉,楚王此举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就是要借助子车师这把利刃,来对付胆敢阻挠《新田赋法》的江东士族了。
“桓公,这个节骨眼上,您老人家可得站出来替大伙做主呀。”
“桓公,子车师是秦人,秦楚世仇,这恶狗杀起楚人来眼都不带眨的。”
“是呀,桓公德高望重,又是次将军族叔,若是您老人家能够带着大伙联名上书,纵然不能使大王收回诏命,可至少也要让大王明白,楚国之所以是楚国,靠的就是咱们这些江东士族,而不是那些别有用心的外人。”
“对对,大王定然是听信了百里贤的馋言,才会出此下策。”
“没错,百里贤、子车师这些秦人居心叵测,想把咱们大楚搞乱、搞垮,咱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这家伙,大厅时的士族们越说越ji动,一个个全都满脸通红、唾沫横飞,若是不明情由的人看见了,还真会误以为这些家伙全都是楚国的忠臣,而推行变法的百里贤、子车师则成了欺君罔上、祸乱朝纲的权臣了。
“诸位,诸位,且听老夫一言。”桓渊连连招手,大厅里的喧哗声才渐渐歇止。
待众人的情绪稍稍平静,桓渊才肃容说道:“诸位,你们的来意老夫已经知晓了,别的老夫不敢保证,不过为了大楚的末来,更为了江东两百六十万黎庶百姓,老夫就是拼着这颗项上人头不要,也定要劝得大王收回成命。”
“好,桓公强项,不畏权臣,真乃我辈楷模。”
“是是是,桓公真乃我大楚扛鼎之臣,早该升任上大夫了!”
“大王哪,你看见了吗?大楚有桓公这样的忠臣,何愁霸业不兴?”
霎那间,满大厅的士族便是谀词如潮,桓渊摆了摆手,又道:“待明日,老夫便上朝进谏,至于那个子车师,什么护法校尉,大伙不必理会,需知咱们可不是稽北的宗族,老夫倒要瞧瞧,他子车师还真敢杀人不成?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