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不是正好绿林宫宴,陛下为封皇后而宴请群臣。而他和陶然就是在绿林宫宴上看到绿芜,便从此为情所困。
“对!”老妈妈坚定的说着,她绝对不会记错,当初那白衣男子出手阔绰,随手就是个金锭子。“就是一个月前!老妈妈我不会认错,那白衣男子长得秀丽看起来有些像女子,出手阔绰,随手便是金锭子!”
想到金锭子,老妈妈便两眼放光。而说着无意听着有心,暮雨微微皱起俊眉,薄薄的嘴唇上下动了动,“像个女人?”这时老妈妈便回过神,大声说道:“对!老妈妈我一声阅女无数,即使她穿着一生男子的衣服,一眼便看出她是女子!”
“今晚的事如若说出半个字,小心的脑袋挂在闲月楼的大门上!”暮雨放开老妈妈的下颚,便消失在房间内。老妈妈不停地点着头,“是!是!是!”
在暮雨走后,老妈妈便瘫坐在地上,今天是遇见鬼了,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然暮雨在得知绿芜在一个月前便被赎身,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当初绿芜出现在绿林宫宴绝对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暮雨意识到整件事都在被人操控着,心中满是阴戾。是谁想让他们陶暮两家相互内斗,他的目的是什么!
暮雨有些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怪不得绿芜一直都是冷淡的眼神,她就像世间万物都不为之所动一样。暮雨不管怎么做,都融化不了她那个冰冷的心。
这么长时间绿芜都是一直在利用暮雨,想通这一点暮雨的心连粉末也快要消失不见了,痛的他窒息。被心爱的人利用,被心爱的人出卖,最后导致了暮落的惨死,让暮雨如何不痛。
这种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忽然暮雨那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眼角带着不屑。那线条分明的俊脸便的狰狞,又一声冷笑最后变成哈哈大笑。
噗的一声,由于暮雨气急攻心,吐了一口黑血。暮雨整个人便得颓废,原本扎起的发箍被内力震开,那深邃的黑眸中充满这一条条像蜈蚣的红血丝,显得更加的恐怖。
“啊!啊!啊!”暮雨强大的内力散发出来。砰!砰!砰!只见暮雨一身的衣服全部散开。周围不结实的木屋被暮雨的内力震榻,而结实的房子上瓦片随着暮雨的内力,飞速地将暮雨团团围住。
一个偌大的黑球将暮雨围住,然时间就像静止一般,空中悬浮的无数的瓦片,随着暮雨的一声怒吼,瓦片就像利箭,万箭齐发般的壮观,向四周散去。
幸好此刻夜深人静,大部分的人都进入了梦想,这才不会殃及无辜。爆发后的暮雨,迈着矫健的步伐,向陶府走去。经过一阵发泄,暮雨的心情平静了很多,现在他必须查清楚当初还有谁在陶府。
想到这里,暮雨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绿芜?也只有绿芜知道他身受重伤,也只有绿芜游刃于暮陶两家,对陶暮两家的情况了解的清清楚楚。
暮雨不由地加快了脚步,他必须搞清楚真想。但是绿芜为何要救他,当初在五彩神池她都可以冷漠地不看他一眼,挽着陶然的胳膊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