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漫步在胡城繁华的大街上,有些游魂失落。那半遮的容颜冰冷地让人无法忽视,突然一个惊慌失措的叫声传来,“闪开!闪开!闪开!”
一辆车身通体髹赭色漆,诸如伏兔和掩板等构件表面饰有朱漆绘夔龙纹;车衡缚轭上装有青铜銮铃,车轴两端装有青铜辖軎。车舆前面及左右两侧箱板外侧镶有近方形玉片。
辀两侧驾马除数量不少的络饰和腹部配有装饰铜片的皮革或麻布质地的韅带外,还发现套于马头上的两副青铜马胄。
马胄是由顶梁片、面侧片、鼻侧片缀合而成,铜片内壁先衬一层粗织麻布,其内再衬垫一个用竹篾状编织成的有菱形孔格的笼状物,用以保护马面。
一仆人坐在马车上,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大叫。然仆人看到迎面而来的绿芜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警告,此时仆人已经面无血色,心中暗骂,这个女人要找死。
马车内的主人感觉到仆人的惊慌,便身形一闪,飞出马车,一脚踢向奔驰的骏马的四肢,一手将绿芜揽进腰间快速地躲开马车倒下给他们造成的危险。
绿芜原本就是一个弱女子,在看到飞奔而来的马车便不知所错,刚刚在思索着魅诗琪交给她的任务一时间竟未察觉马车朝向她飞奔而来。
白衣男子抱着绿芜旋转着闪开了马车,绿芜一时间回过神来便看到一双黑色的瞳眸深情无限地望着她。而她却因刚才那一瞬间被深邃的双眸所吸引,忘却她还在陌生男子怀里。
咳!咳!咳!仆人没想到他家主子会把爱驹一脚给踢到,连带着他被马车甩出十米以外,摔了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爬起来,便感觉到胸口疼痛,不由地咳嗽了两下。
不合事宜的咳嗽声,将两个人忘情地拉回思绪。绿芜和白衣男子快速地尴尬地放开对方。绿芜那希白如玉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白衣男子则咳嗽一下掩饰他的尴尬。
男女授受不亲,白衣男子富有磁性而醇厚的声音便响起:“姑娘,在下冒昧!”但眼神仍旧一眨不眨地望着绿芜,就像将绿芜于他恨不得融合在一起。
“多谢公子相救!”绿芜微微欠身,有些尴尬,想要快些离去。白衣男子心中一喜,她就是那晚在宫宴上跳舞的姑娘,没想到今天这么会在这里巧遇。
“姑娘请留步!”白衣男子急声地说道,那晚他不知如何开口,今天又这样的机会,岂能错过。绿芜疑惑地看向白衣男子,他还有何事?
“公子有何事?”绿芜那平淡如水的眼眸惊不起一丝涟漪,淡淡地开口。她还要办事,不能停留太久。白衣男子见绿芜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便引起了他强大征服欲。
“姑娘可否留下姓名!也许在下唐突了!”白衣男子侃侃而谈,嘴角勾起一个不宜察觉的弧度,那深邃的眼眸绽放着异样的光芒。
“绿芜!”绿芜微微欠身,淡淡地说道,随即便要转身离去。就在这时,绿芜感觉身边一阵微风拂面,身上传来丝丝凉意。一直宽大厚重手将绿芜纤纤细手紧紧握住,不想让绿芜离去。
那好闻的龙涎香扑鼻,绿芜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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