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痛快呼吸。
那边吴县长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一溜烟奔饭馆去了,确切地说是奔饭馆的茅厕去了。
赵翰青吩咐教导队员:“你们给车加水,张老板的车也都加满水。”又回头对张啸林道:“张老板的弟兄们也都先去吃饭,一会儿再换班。不迟。”
张啸林退让道:“还是让弟兄们先去吃饭,让我的”
“不用了,他们已经习惯了。”
等众人都进了酒馆,教导队的几个人就忙开了,有人去忙着给汽车加水,还有一人钻到车下上面鼓捣起来。小镇上居民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车停在这里,远远地围着指指点点的却不敢靠近。人群中一个猥琐的家伙冲着黑牛做了个手势转身跑了。
等吃喝完毕,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然后继续上路,这一次军车走在了前面,之后,沿途更加荒凉了,路上很少看见行人,又行了五六里,前面就是一段上坡路,坡并不陡,只不过有些上去坡在下坡,下去坡就是一个弯道,弯道之所以称为弯道是因为有一条不小的河,河水虽不滔滔,但是河面很宽。河面上如果有座桥很跨过去就没有这个近乎九十度的陡了,修公路时或许是想要节约成本,或许是这里修桥的意义不大,这里就没有修桥,而是转弯沿江上行七八里的一个小镇上修了座桥,公路虽然绕行了不少路但是方便了小镇的百姓。于是这里就出了一个弯道一个坡和一个急转弯就让这里成了苏沪之间少有的一段险路,其实这路也算不上是真正的险路,说是险路,只不过是相比较其他路段算而言。
但是对于一个没有了刹车的汽车来说就比较危险了。
在车下坡行驶的时候,张啸林车上的司机突然发觉刹车失灵了,汽车突然加速向下冲去,他顿时慌了:“老板,车,车”
张啸林暴喝了一声道:“妈的,车怎么了。”
“刹、刹车失灵”
“妈的刹车怎么会失灵了?”张啸林气得几乎发狂,如果不是在危机时刻他肯定会把司机打成猪头。
“老板,是、是意外”
“意外你妈个头。”这是意外吗?张啸林凭着数十年的江湖生涯突然敏感地觉得不对劲,但是一时间却又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