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女人的肌肤跟一般的女人完全不同。丁嘉怡的肌肤跟凌寒梅的比起虽然同样像苏州的缎子一样地光滑,不过却没有那么柔软,显得很结实,弹性极好,手感真的不错。
随着病床咯吱吱不堪重负地一声呻吟,二人已经在床上翻滚起来
一时间,病房里满室春色。
突然,病房外传来了大嗓门的声音:“凌大姐不是说老大已经醒了吗?怎么里面黑灯瞎火的还不亮灯啊。” 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咦,这喘气的声音也不对啊,莫不是老大伤势又发作了?老大——”
脚步杂沓,一群人突然闯进了病房。
石柱子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总是你坏老子的好事?赵翰青郁闷的想要吐血。
丁嘉怡已经慌乱地挣脱了他的怀抱跳到了地上。
悉悉索索的声音,灯一下子就亮了,石柱子和黑牛已经站在了病房里。
丁嘉怡站在墙旮旯背过身子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也幸好衣服还没有完全褪下,上衣扣子却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的桃红色肚兜,如果不是肚兜不好解开只怕是早被他扯掉了,假如刚刚被剥光了岂不是更出糗了,那自己就没脸活了。更幸运的是,灯光乍一亮石柱子和黑牛的目光都集中在病床上了,倒是没有注意到她。
石柱子见赵翰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着急地大吼起来:“老大,老大是不是又昏迷了?老大——啊——”
所有的人都跟着吼起来。
赵翰青只好又“昏迷”了,不然的话无法解释孤男寡女在黑乎乎的病房里干什么啊,同时也避免了尴尬,所以,任由众弟兄大喊大叫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只有黑牛比较理智一点,急忙道:“你们别叫了,医院里不是不让大吼大叫吗,我去叫医生。”一转身见了墙旮旯的丁嘉怡,惊讶地道:“丁姐姐,原来你也在啊,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脸颊绯红,头发凌乱,额上尽是亮晶晶的汗珠,喘气也不匀,这都干什么了累成这样?
丁嘉怡这时已经仓促地整理好了衣衫,还没来得及整理凌乱的鬓发,更来不及收拾慌乱的心情,只好顺着黑牛的话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是刚来不久。”
黑牛顾不得多想,着急地道:“我们老大又昏迷了,我得赶紧去找医生。”
丁嘉怡脸颊发热,刚刚他干坏事的时候那么霸道那么坏就像是饿狼一样又怎么会晕过去了?肯定是假装昏迷了,这个小混蛋这伤势还没好就开始做坏事,如果不是他们突然闯进来自己岂不是清白不保了?想到这里更是牙根恨得痒痒的,这个账只能等回头再跟他算。不过,眼下不能让黑牛去叫医生,医生来了一检查好端端的岂不是会拆穿了赵翰青昏迷的把戏,现在自己只能帮他遮掩了,于是,她急忙拦着了黑牛:“不用去找医生了,他、他不会有事。”
石柱子大声道:“没事?不可能,刚刚明明听他喘气的声音也不对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就跟俺一个人拉大车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