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一看余婉君去意已决,心中的那一丝犹豫终于有了决断,不过脸上丝毫没有带出来半点的杀机,温柔地一叹道:“我本来想给你一个为党国效劳的机会,就是加入到我们行列来,可惜你志不在此,那留你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呢,所以,我决定让你恢复自由,永远地恢复自由。)”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道:“不过,前提时你得先完成一个任务,然后你就自由了。”他的神情突然严肃,就像是向部下下达命令似的。
戴笠的温柔一叹就像是毒蛇之吻和魔鬼的微笑,让余婉君禁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被娇美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讥讽的笑意,娇声道:“是不是陪你上床?”
戴笠把一件龌龊的事说的很严肃,却没有想到性子温婉柔顺的余婉君会说得这么直接,让他马脸一红尴尬起来,讪讪道:“你知道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一直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的。”
她脸上的讥诮之意更浓,突然道:“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谁?”
“余立奎,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余立奎?”
“不不,我是党国的军人,军人自然是言而有信的,王亚樵一死,我们立刻就放了余立奎。”
余婉君冷笑了声道:“言而有信?那为什么关着我这个弱女子不放?”
面对指责戴笠毫无愧疚之意。反而振振有词道:“余夫人。你曲解我的好意了,你想想,如果余立奎知道了他的命是他的女人出卖了他的大哥换来的,他会怎么样?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他和王亚樵都是一类的人,那就是是兄弟至上,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女人跟一件衣服差不多,穿久了可以随时丢弃,不喜欢了也可以丢弃,我一直让你住在这里其实也是有保护你的意思。想不到反被余夫人认为用心险恶。”他说到这里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余婉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那个名字像一把利刃一下子刺中了她的心脏,本来就未曾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她突然咯咯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泪流满面。然后才停下来道:“男人都一样,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我陪你睡觉嘛,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嘻嘻,来吧,我答应你。”她说着站了起来,开始解颈下的扣子,才解开了两个扣子就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脖颈和一片雪嫩的胸肌来。
戴笠的目光已经移不开了。
脱下来的旗袍被余婉君随手抛在了地板上,而后是一片火烧云一样的兜肚飘落,当没有什么可以脱的时候。一具精美得如同景德镇极品瓷器一样的娇躯展现在戴笠的眼前,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她倏然转身,两座高耸浑圆的雪峰颤巍巍的,两点嫣红如风雪中的红梅摇曳着,修长的两条美腿,细柔的腰肢盈盈可握。
戴笠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努力地让眼睛离开她的身体,他试图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急色,堂堂的军统局长怎么说也是党国要员,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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