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开山的寿宴熙熙攘攘一直闹到到黄昏才堪堪结束,众宾客纷纷辞去。
陈老黑本来还想单独拜见丁老爷子重续师徒之间的情分,但是丁开山根本不待见他,自然也不会跟他见面,想来更不会答应让他重列门墙,他想要借丁家之势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这就叫热脸蛋贴了冷屁股,他只得忍着怒气带人离开了丁家镖局。[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大哥,丁老头如此不识抬举,白白糟蹋了那么多东西。”胡老鼠可是真心疼那些东西,尤其是那只千年何首乌可遇不可求千金难买,那还是他从鄂省一位曾做过大清道台的乡绅那里费劲千辛万苦偷来的。
陈老黑阴沉着一张黑脸没有说话,那些东西他还没有放在心上,关键是不能重回师门南京的那位邓师兄也肯定不会理他,那么,他怎么才能跟政府搭上线而且从中得到最大好处呢?他虽然是个土匪头子,但是,他是一个有远大理想和抱负的土匪头子,他知道随着国民党在南京坐稳了江山,任何一个政府也不会允许哀鸿遍地的同时土匪肆虐,不像前几年,江山无主,军阀混战,有枪有人就是草头王,那些军阀们争相拉拢。现在,混土匪已经越来越没有前途了,早晚有一天,南京政府就会大肆剿匪了,所以,他才动了招安的心思。
胡老鼠只知道大当家的想要借丁家来壮大自己的实力,却并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陈老黑自然不会跟他说。所以,他满脑子都是送出去的那些礼物,忽然眼珠一转压低了声音道:“丁家今天收了不少礼,金银珠宝肯定少不了,说不定还会有价值连城的宝贝,要不今晚咱们搞他一下?嘿嘿,说不定还能大大捞上一把。”
陈老黑鼻翼一抽眼睛亮了,他想到的是出一口恶气,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今天没有达成心愿自然是满腹怨恨。不过,他立刻又瞪了胡老鼠一眼斥道:“胡闹,你以为丁家镖局是饭馆子啊,想去就去?丁家可不好惹,你给我消停些,不要惹祸上身。”
胡老鼠不服气地嘟囔道:“丁家的人又不是三头六臂怕个球,再说,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而且还是在今晚下手,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胡老鼠越说越带劲:“这会儿丁家的寿礼必然是堆积如山,就是少上一些一时半会儿他们也发现不了,等发现咱们早回到山寨了,再说就是他们发现了也不怕,现在这南都城里的江湖人多了去,丁家怎么知道是谁干的?丁家如果满城找窃贼不但会被江湖同道笑话,而且还会把所有来贺寿的江湖朋友都得罪了,你说丁家会干这蠢事吗?说不定丁家被盗还不会声张,这就叫打掉牙齿咽肚里,嘿嘿,白白便宜了咱们。”
陈老黑被说得怦然心动,见财心喜,这就是所谓的匪性难改,但是,他看着胡老鼠洋洋得意的劲儿莫名其妙地一阵不快,把眼一瞪厉声道:“老四!**的是不是活腻味了?在这南都城里这会儿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咱们这些道上混的,如果不是丁家的面子大再加上各山寨给保安团和警察局上下打点你以为咱们还能平平安安在大街上溜达?哼,你给我安分些,惹出事来咱们都跑不了。”
胡老鼠心中颇不以为然,不过,他对陈老黑这位大哥还是敬畏的,陈老黑与他有救命之恩,当年在他在鄂北作案失手被武当派千里追杀遇到陈老黑被他所救,虽然是陈老黑救他是贪图他盗的那件战国楚王金印,但毕竟是救命之恩,而且陈老黑武功高强心狠手辣,让他不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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