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新年,旅*顺码头比往常瞧上去萧条了许多,而且他们所搭乘的这条船乘客也少,等船靠岸后很快就出了港区。
这个地方,无论是陈少白还是徐统雄都很熟悉,他们多年前没少来过这,所以来前也没通知对方接客,下船后直接就去了落脚的酒店。
稍作休息,陈少白拨了个电话给老朋友铃木贞一,说起他和铃木贞一相识也有好几年了,早在铃木贞一担任支那情报工作之前两人就认识,这还是在日本的事。
“铃木君,我是陈少白呀!”
“陈君!难道你已经到关东州了?”电话那头铃木贞一惊讶地问道。
“是呀,刚下船,现在正在旅店里,这不还没顾得上休息就打电话给你了。”陈少白哈哈笑着和老朋友说道。
铃木贞一在电话那头忍不住责备道:“陈君,你应该来前发份电报给我的,早知道这样我就去接你了。对了,你住在什么旅店?我帮你安排换个地方住吧?这样会舒适些。”
“不用了,我觉得这里也不错,反正都住,住哪里都一样。”陈少白笑呵呵地道:“铃木君,明天你有没有空?我想大家见个面,还有你托人送来的那本书我已经拜读过了,受益匪浅呀,真是太谢谢你了。”
“都是朋友,谈什么谢。”铃木贞一在电话那头道:“陈君来到关东州,我就算没空也得挤出时间来招待你,明天当然没问题,不过我倒有个更好的建议,就不知道陈君你现在是不是方便?”
“你的意思是……?”
“现在才是下午,晚上我在浅草料理店为陈君接风,另外还有个朋友可以介绍给陈君。”
陈少白有些好奇地问:“我坐船过来的,累倒是不累,晚上见面没问题。不过铃木君所说的朋友是……?”
“呵呵,西北边的朋友,我想陈君会有兴趣的。”铃木贞一故意卖着关子说道。
“西北边?”陈少白一下子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西北的朋友会在这里,而且还和铃木贞一在一起,突然间他微微一愣,神情中露出惊喜:“你说的西北边是不是就是托人送来的那本书的……?”
“哈哈,陈君就是陈君。你猜的没错,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铃木贞一哈哈笑道。
陈少白顿时又惊又喜,当即连连点头:“当然,当然!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晚上。浅草料理店!”
挂上电话,陈少白兴奋地在屋里转了几个圈子,接着就跑去了隔壁徐统雄的房间,敲开门把事情和徐统雄这么一说,徐统雄当然举双手答应。两人之后各自回房洗换了一下,之后天色差不多的时候就一起兴冲冲地赴约去了。
浅草料理店,是关东州一家很有名的店铺。虽然陈少白他们是第一次去,但稍稍打听就找到了地方。
到了地方,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侍刚刚迎上来,陈少白就用着一口流利的日语告诉她铃木贞一的名字。对方连连点头,半弓着腰请客人入内,穿过回廊来到尽头,拉开一扇门,进门一看铃木贞一已经到了。正跪坐在蹋蹋米上和一个年轻英俊的洋人谈笑风生。
“铃木君!”
“啊!是陈君,你可来了!”铃木贞一回头一看陈少白连忙站了起来,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之后又瞧见在陈少白身后的徐统雄,想了想后笑问道:“这位是徐君吧?之前我们在日本见过一面的。”
“铃木君的记性真是好,我记得那还是三年前的事了。”徐统雄微笑着点点头。
“呵呵,还真是徐君呀。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这是沃依琴斯基先生,或者你们直接称呼他魏琴也可以……。”铃木贞一热情地给双方作着介绍。沃依琴斯基早就站起在一旁,此时面带微笑着向两位新朋友打着招呼。
简短介绍后,大家各自坐下,先是陈少白和铃木贞一之间叙了叙旧,聊了几句往事。随后等菜上来,双方很是随和地聊了起来,不过他们聊的大多是之前刚结束的欧洲战争和一些其他事情,并没有说到别的。
酒过半巡,陈少白这才试探地问了问沃依琴斯基的真实身份,当他得知沃依琴斯基的确是来自于西北的那个新兴政府,而且还是布派国际的特使时,脸上顿时露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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