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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韩馥拒绝,姬平面色不变,再次为韩馥沏上茶叶。
这个时期茶文化还没有兴起,文人儒士多是饮酒,只有皇宫和少数的世家才饮茶,北人饮茶更少,而且茶叶制作的也很是粗糙,没有发展到炒茶的阶段,但姬平却偏好饮茶,总是会随身携带一些。
韩馥出身颍川韩氏,自然也喝过茶,这厮喝着茶,听到姬平还想借粮,只是摆出一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模样。
姬平也没生气,他知道这次要借的粮食着实太多,也就韩馥这人性格比较怯懦,还能商榷,若是换了其他诸如袁绍等诸侯,恐怕一听两百万石,早就送客了。
他轻饮了一口茶,感受着嘴里微微的苦涩,淡淡的道:“韩使君,你可知自己如今已是危在旦夕?”
熟知历史的他自然知道,韩馥大约就在这段时期将冀州牧之位让给了袁绍,随后被袁绍逼得投奔张邈,在袁绍使者会见张邈时,韩馥心中惊惧,以刮削简牍的书刀自杀于厕所,下场极为悲剧。
韩馥一听姬平此话,身子一颤,脸上登时显出惊疑不定之色,不安的道:“殿下何出此言?吾生平从未结怨于人……”
姬平失笑道:“使君,生死无关恩怨,如今天下乱起,冀州又为天下之重资,你位居冀州牧,本就令无数人垂涎与算计,正所谓君子无罪,怀璧其身。”
姬平看到韩馥面色微变,又一针见血的道:“使君之敌,不在公孙瓒,不在黑山军,而在渤海袁绍!”
韩馥面色更是大变,显然他对袁绍也是忌惮已久,但嘴上却强自道:“吾本是袁氏故吏,且才不如本初,他若要这冀州牧,吾便让与他就是。”
姬平却听出他言不由衷,毕竟做了冀州牧,谁愿意轻易让出,不过韩馥这么说,他也不反驳,只是摇头笑道:“袁绍其人,外宽内忌,若使君将这冀州牧让与他,恐怕命不久矣。”
韩馥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喃喃道:“本初向来注重名声,吾将冀州牧让与他,他若害我,必为天下所笑。”
显然,韩馥自己也觉得这话没有说服力,只是从内心不断安慰自己。
姬平却毫不留情击破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使君若失了冀州,便如虎落平阳,何须袁绍动手,只需借一小卒便能杀了使君,袁绍再杀了这小卒,明其名曰为使君报仇,纵然天下人不信,可使君早已化作黄土,又能如何?”
韩馥面色变得惨白,微微喘着气,他出身世家,虽然性格怯懦,但却不傻,姬平一句话击碎他心中最后那点侥幸,令他不寒而栗。
姬平却又添了一把柴:“使君可知当初袁太傅为何举荐你做了这冀州牧,不过是为袁绍铺路而已。”
哐啷!
韩馥手中茶杯掉落在地,看着姬平,眼中满是惊惧,又似乎不敢相信,只是喃喃道:“不会,不会,怎么可能……”
姬平声音平淡,却一字一句的渗入韩馥骨髓里:“试想天下又有几个州牧,幽州牧刘虞、益州牧刘焉,皆是宗亲,原并州牧董卓手握重兵,唯独使君名望不及刘虞、刘焉,兵马不如董卓,但却坐拥四州之中最丰饶的冀州,难道使君从来没想过其中的因由?”
韩馥瘫坐在地,眼里满是绝望,还有那么几分怨恨、不甘和无助,他心底便不愿意让出冀州,何况姬平更是分析出他让出冀州也是一死,正是进亦死退亦死。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向姬平拜倒在地,急声道:“还请殿下指点迷津!馥可将冀州让与殿下。”
咳咳!姬平险些呛了一口茶水,听到韩馥要让出冀州,他心中颇为心动,但随即冷静了下来。
正如他先前对李儒所说,他目前不宜占据冀州,否则就是四面皆敌,董卓、羌族、匈奴、鲜卑、黑山、公孙瓒、以及袁绍、青州黄巾等,军事上或许还能借力打力,远交近攻,但政治上却不行,贪多嚼不烂的下场就是他连老巢河东郡恐怕也会丢掉,大好的政策形势也会毁于一旦,内忧外患,直至灭亡。他从来没有小觑这个时代世家的实力。
历史上袁绍、曹操都是迅速掌控数州,但实际上并不算真正的掌控,都是依靠世家之力,这个后遗症也是极为可怕的。袁绍手下的两派世家争斗不断,加上他本人决断不够,最终导致他完蛋。而曹操,先后遭受世家几次叛乱,又几次祭起屠刀,但他的曹魏最终还是为世家所掌控和取代。
何况他要入主冀州,还要与这些世家有一个磨合过程,一时之间要取粮食反而更难,倒不如借助韩馥目前在冀州的影响。
所以姬平摇了摇头,无耻的装成了一个正人君子:“我对冀州并无野望,此来只是借粮,救助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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