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龙渊、杨冲也都成长起来了,泰城帮扶对象的事情交给这两个伙伴打理,杜峰也非常放心。
姐姐那边有火蛮鬼保护,也不用杜峰自己操心。所以随后的两周多的时间里杜峰几乎没有出门,每天除了打坐修炼认真的琢磨财劫之丝的事情,日子倒是过的非常充实。
“滴滴玲玲……滴滴玲玲……”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在客厅里响了起来,杜峰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用毛巾擦了下脸上的汗水,喝了口水不经不慢的接起来电话。
“喂,你好,哪位?……姐夫啊,怎么了啊?樊哥那边出事了?奥,你慢点说……好好,我马上过去啊,在哪里?樊哥家里,好我马上过去啊!”杜峰放下电话,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又想了想才穿上外衣出来房门。
樊运坐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满房间的烟雾缭绕,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蜡黄,手里拿着一只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两眼布满了血丝,不断的盯着茶几上的一个方形盒子长气短出的叹着气。
杜峰紧挨着赵齐坐在樊运的对面,抬眼打量了下焦头烂额的樊运,心里暗叹道:“果然是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现在财劫才刚刚初现,就让曾经意气风发,潇洒风流,年少多金的樊大老板颓废成这般,真是天意难测啊!”
杜峰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方形精装盒,打开盒子,一股明亮的光华突然就把略显昏暗的房间照的亮了起来。
“樊哥,你是不是在这个物件上打眼了?”杜峰就看了一眼,心里就猜来了个七八分。
“哎,最近精力不济,意识不清,一不小心在这个物件上摔了个大跟头!”樊运点了点头,深吸了口烟心里对杜峰能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还是非常吃惊。
“樊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么多年可是从没失过手,这明显就是个普通的工艺品,表面利用现代科技镀上了一层荧光粉,按说不应该砸在哥哥你手里才对!”杜峰欲擒故纵的问了句。
“哎,说来话长也丢人,哎!”樊运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深深的看了杜峰一眼说道。
“樊哥,你快说吧,你让我叫杜峰过来,我看他小子年轻也不一定能帮上你的忙!你不用如此着急,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想法解决!”赵齐见樊运欲言又止,心里好像有所顾忌,连忙在旁边劝慰了句。
“哎,这随珠的事情是小,不过就是一百万的经济损失罢了,哥哥我还是能交得起这学费的!”樊运看了杜峰和赵齐一眼讪讪说道。
“啊!一百多万?樊哥这个什么隋珠是什么来头,值这么多?”赵齐一听这么多的钱,顿时坐不住了。
“哎,那好吧,反正这件事情也与这次打眼有关,我就跟你们说说吧,杜峰不怕你笑话哥哥啊,还真让你说着了,哥哥早在半年前就不停的做恶梦!”樊运脸上一红,讪讪的看着赵齐和杜峰说道。
“奥!樊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上次喜宴上我还以为啊峰胡说八道呢?”赵齐扭头满脸惊讶的看了自己的小子舅子一眼。
“哎,当时人多我也没好意思承认,不过回来我心里还是对杜峰能猜出我心里的秘密而感到吃惊!”樊运有些激动,吸了口烟稳定了下情绪。
“呵呵呵,樊哥先说说珠子的事情吧,其他的事情先不着急!”杜峰喝了口水,笑着对樊运说道。
樊运看了杜峰一眼,点了点头心里知道杜峰不想让赵齐掺和进自己的秘密里来,于是撇开话题聊起了这次打眼的经过来。
原来,樊运在生意上有个合作三四年的伙伴,彼此之间非常的了解信任,也原该樊运该有次劫,问题就出在了这位自己非常信得过的伙伴身上。
牛老二就是樊运在生意上合作了三四年的好伙伴,半个月前,牛老二来到樊运的石月阁,带来一位自称是大师的鹿人言,鹿大师。
当时樊运已经被恶梦折磨的走投无路,也是病急乱投医,在鹿大师和牛老二三言两语的鼓动迷惑下,就轻信了他们歪门邪道。
鹿大师也不是全无本事,刚刚开始的时候,在樊运的办公室里做了一场法式,桃木剑,朱砂掌,鬼点灯,符显字,空手杀鬼魅,弄的像模像样,还真就把我们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樊运同志给忽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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