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弯下身子,双手去揽住邵博烟的双肩,一直揽进自个的怀抱,安慰。
“烟烟,你还有我,还有家人,如果说遇见陆承垚
是你的劫,是说明上天给你生活中出的一道难题,跨过这道坎,你往后的天空会睛朗美丽。”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会受到报应的,老天会收拾他的,别哭,养好身体,找一个更好的,要活的比他好。”
“活不好了,活不好了......”
病房飘荡的哭声像无形的绸缎,紧紧的勒住了人的脖子,难受,疼,无法呼吸,像溺水者绝望的往下沉。
从爱转成了恨,可谓是恨之入骨。可是恨之入骨又如何,于是在身体养好后,邵博烟出国游学,一走就是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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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回想起这段往事,邵博烟依旧还能感到当初的那份疼痛,这八年,午夜梦回的是他和郝雨欣的对话。
现在想想,是该放开了。
迎着夜风,邵博烟身体里的酒性稍稍散开,眼眸里的人影愈发变的清晰。
“现在知道了我是怎么知道你订婚的事了吧!你在那个房间说的话到现在,我一字也忘不了,陆承垚,你还想狡辩吗?”
陆承垚深深的望着她,也不为自已辩驳,而是心平气和的说:“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纵使这样,我还是要说。”
他清楚,这是一个机会,如果再不解释,他和她之间,就真的没有可能了。
“在酒店,是因为雨欣从医院跑了出来,当时的她,不仅抑郁症十分严重,而且还查出了乳腺癌,是早期,是可以治疗的,在检查出她癌症前,我跟她提出分手,而造成她的抑郁症愈发的严重起来。”
“不配合治疗,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父亲找上了我,希望我能帮帮忙,我清楚,她有病是医生的事,但是她不接受治疗,我受过她父亲的恩,纵使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但总有一份恩情存在,如若我置她不顾,出了意外,我推脱不了责任。”
停顿,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已点燃了根本,他狠狠的抽了一口,从嘴里溢出的烟雾很快随风消散在苍穹中。
“于是我答应她父亲以假订婚之名帮助她去治疗,所以当时订婚并没有大张旗鼓,而是非常低调的进行,只有双方的父母参加,我和她的父亲商量好了,在她治疗好后,我会跟她取消婚姻关系。”
说到这儿,又猛地抽了一口烟。
“没想到雨欣会这么做,如果知道后来发生的,我一定会把这事先跟你说清楚。”
被烟薰过的喉关,沙哑暗沉。
“现在你说什么也可以,因为郝雨欣死了,来个死无对证,陆承垚,你的花言巧语已经起不了作用了。”
邵博烟望着街灯下,光影摇曳的人影,渐渐的模糊成一团,哦,不,是被风吹在眼边上的发丝挡住了,伸手撩开。
她的动作,还是一如以往率性而为,在陆承垚多年没见的情况下,眼里的水光顿时充盈起来。
他的眼睛在街灯的霓虹照射过来,犹如洒满月光的湖面,波光粼粼,柔光万丈。
“为什么不相信我一回?”顿了顿,又说。
“如果是欺骗你,为什么这么多年我还是单身一个人?”
“骗子自有骗子的心思,我们一般人又怎么能捉摸的透。”邵博烟冷讥相向。
陆承垚将烟塞在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或许他清楚,他的形象在邵博烟心里已经定型了,任是他怎么说也改变不了她心中的想法。
“总有一天你会清楚的。”
“我并不想清楚,请你不要再跟我,甚至往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跟前。”
邵博烟说的决绝。
话落,转身,往前走去,走到了前边,停下,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影子,陆承垚伫立在原处,街灯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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