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博寅费了九牛之力才平静的给唐心妩洗完澡,抱着她出浴室时,额间已经是汗水密布了,其实他刚才就一块洗澡了。
身穿棉质睡衣的唐心妩任由他安置在*上,坐好,看着他折身到梳妆台边,拉开抽屉,取出吹风机,再走向她。
不久,耳旁便传来了嗡嗡的吹风机声音,邵博寅给她吹头发,她坐在*边上,他站在*边沿。
她的视线落在他腰间,从浴室出来,他披了一件丝绸的睡袍,腰间松垮的系着一色系的带子,因为松垮,腰间人鱼线清晰的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一直以来都知道他的身材很好,但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情况下看着,却有一种让人\\流口水的健硕。
她最后伸手替他把腰间的衣带系紧了,正替她吹头发的邵博寅因为她的动作落下目光,嘴角泛起微笑。
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房顶的橙黄色灯光洒在他的头顶,湿碌的头发反射了金光闪闪,瞬间像是洒了一层细细碎碎的金粉,他的轮廓更加清晰分明,而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淬满着柔情的金光。
望着他眼底的光,她想到了在浴室里的时候,她问他,“纪晴天是不是疯了?”
他说:“听说是精神受了刺激。”
听到那句淡漠的话后,她沉默了。她记得他在去非洲的时候说过,为了以后的生活有一片净土,他必须去一趟非洲。
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怎么去在意这话,但现在看来,他去非洲就知道有一翻斗争了,只是她无法想象他力单势薄下还能安然的回来。
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他手臂上有一新伤痕,以前并没有的,应该是在非洲那边受的伤,想到这儿,她伸手就抱住他的腰,脸贴上他的腰间。
“你手上的伤是那晚联系不上伤的?”她轻轻的低吟问。
邵博寅关掉吹风机,弯腰把它搁在一旁的*头柜上,然后抱起她,坐在了*上。
“嗯。”他应。
唐心妩一听,心顿时跳动了一下,真不敢想象当时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
“怎么伤的?”
“那晚因为那边的军官争夺地盘,不小心被子弹擦伤,没大碍。”邵博寅云淡风轻的说。
但是唐心妩知道事实一定不是这样,他不说,只是不想她担心罢了。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却是那么的安宁。
手复在他的胸口,仰头,看到他坚毅的下巴,这时,他低下头,对上她的目光。
“是想知道纪晴天怎么弄成这样的?”他说。
唐心妩清楚的意识到,她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他都清楚知道她要做什么?他对她比她自己还更了解她。
“好像是父女之间产生了争执,纪晴天一气之下就离开酒店,后来应该是在路上被一些专门的人贩子掳去了,之后的事我也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纪军把她找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唐心妩心头一震,实在难以相信非洲那边的混乱。
“纪军是怎么受伤的?”她又问。
“在混乱中,纪军起贪心,想一个人独吞钻矿,跟赵润华两人开枪相击,赵润华死于纪军的枪下,而纪军受了伤,导致成了这样。”
唐心妩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你的伤也是纪军打的吧!”
邵博寅嗤笑一声,随后捏着她的鼻子,“什么都瞒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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