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被忽必烈给埋伏了,而且此人的埋伏地方十分讲究,绝对是料定她会炮轰哈密,故此在哈密外的数百丈范围里,潜藏了许多蒙古精锐,并且距离天玉炮最近的,不过十来步!
想到之前,那些突然从沙土里跳出来的蒙古精锐,和险些被他们夺取的天玉炮,楚苓君是心有余悸,虽然这一次,十七门天玉炮安全运回来,可损失的将士竟多大三千之多,同样,蒙古虽然也不好受,可毕竟楚苓君有天玉炮在手,一直占据绝对优势,如此还斗个旗鼓相当,这是她绝不能接受的。
“沙漠行军难,如今有了这天玉炮更是难加难,这次幸好楚军师指挥得当,避免了天玉炮流落他国,你也无需这般自责了。”文天祥出现在楚苓君身边说道。
刚才在哈密外,想到那沙土突然如海浪般鼓动起来,紧接着数以千计的蒙古精锐杀出,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四面八方也想起来鞑子的呜呼吆喝声,令文天祥都感觉有一种绝望之感。
但楚苓君则是很冷静的不断下达命令,最后还将十七门天玉炮安全送回玉门关,这份冷静,这份机智,令文天祥佩服之至。
“给我写封信,送往天水学府,摆脱徐常傅带学生过来。”
听到楚苓君的话,一旁的焦茹是一呆,旋即便提笔开始书写。
“军师给徐圣手先写?还要让他的学生过来,这是何故?”文天祥皱眉道。
这里可是前线啊,虽然有玉门关在,鞑子短时内攻不进来,但他们也是人多势众,而且还是一帮嗜血狂徒,让学府的学生到这里,岂不是……
“天水学府的学生,本来就是要派过来。”楚苓君却淡淡道。
“什么?你说皇父办医院,就是为了将学生送到这前线?”文天祥不可置信道。
“文大人或许误会什么了,虽然我军也有军医,可是这些军医都是以前的老手,除了一些刀伤箭伤是轻而易举,但枪伤对他们而言,就有些棘手了,而皇父的学府里,这医院学子很早就开始接触枪伤,割皮划肉取子弹上药包扎,简直是一气呵成,不让他们帮忙,文大人是想让将士们继续受苦吗?”
文天祥听后顿时明白了,不由暗想,玉嘉兄这家伙可真够贼啊,本来大家都一位他弄一个医院,是为了培养一批悬壶济世的大夫,却不曾想,居然是用到军队上,这简直……太聪明了!
枪伤的确是一个麻烦,从被鄢国俘虏的那些将士身上,许多有带着枪伤,有些治好了,但从伤口上看,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而有些没治好的,竟然还留着子弹在体内,为此,这些俘虏有不少还重病缠身,不久便不治身亡了。
虽说他们都是俘虏,可毕竟也是人,鄢国大军是仁义之师,所到一处,不拿不抢,这朝廷自然也要仁义了,否则军队做再多,最后也是无用之功。
故此这俘虏不能不救,但对于枪伤而言,许多大夫都不知要如何处理,并且经常为了取子弹时,出现什么大出血的死亡事件,令文天祥一直头痛不已,最后还是他老爹文仪,提议让学府医院的学生帮忙,这才大大减少了伤亡事故。
当时文天祥还在疑惑,怎么这天水学府的医院学生,会对枪伤如此了解,而今天听到楚苓君这话,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和都是玉嘉兄特意为之,难怪这家伙非要弄什么医院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沈玉嘉,哪里知道自己又被人给惦记上了,此刻他正在愁眉不展的等候海州城的消息,希望这战事能快点结束,因为越快,越能证明卢莫得手了!至于会不会被李岱瞬间攻破,沈玉嘉可不会相信。
徐崇虽然不如颜芷绮会统兵,但跟随了好几年,在战术上已经有些类似,料想李岱要攻破海州城,也不可能轻而易举了。
“嘿,皇小哥啊,问你个事啊。”黑牛走到沈玉嘉身边,嘿嘿笑着。
在黑牛看来,别人都叫这家伙为皇父,他偏不,他就要叫这家伙是皇小哥,如此一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份,也要比那些人高一等了!
“什么事,说吧。”沈玉嘉随口问道。
“是这样的,你那天玉炮……”
“先别想。”不等黑牛说完,沈玉嘉直接回绝了。
“呃……呵呵,哈哈哈……黑爷我也不是想要,只是嘛,你看看……黑爷也没玩过,能不能给黑爷爽几下……不行就爽一下也可以!”
“你这话怎么让我听着,感觉毛骨悚然的啊。”沈玉嘉打了一个寒颤道。
“唉吆,咱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呢,就让黑爷爽一下嘛……”
“谁和你一家人啊,去去去,别没事找事。”沈玉嘉是浑身一抖啊,差点就要跑了。
“唉吆,皇小哥,你就应了黑爷吧,一下而言,花多少钱黑爷都不在乎,嘿……皇小哥,你跑什么啊,等等……一下就不给?我就想打个炮,爆一下,又不会伤害你,你怕什么,别跑啊……”
沈玉嘉都已经跑出老远了,可听到这话的后面几句,突然栽了一个大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