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不少好奇的后辈是惶恐不已!
这还是人吗?已经第六个了,先是翠红楼做妓三十年的雨露大姐,号称百炼雨桶,可进去没片刻,就是一声惨叫,惶恐逃之!
现在,百花院的桑红姐,十岁流落青楼,历经风雨四十载,如今年过五十,那一身本事,可谓站可吸风,坐地吸土,号称百男不敌桑红姐,说的便是这个……抱着小腹,一步三摇,眼神呆滞的下邳第一老妓吗?
“怎么可能?老妪不信,看老妪我这位昔日风花雪月楼的第一名器,一招就要了这小子的命!”
一个身子轻微佝偻,脸上皱纹布过半脸,但此刻却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虚掩的房门口!
“风月大姐,连雨露妹子、桑红姐姐都败下阵来了,您都这把年纪了,可别一下就把老命给丢了啊!”
一个年纪也足有五十好几的老鸨子,一手抓住了六旬老妇,劝慰道。
“让开,我这趟还真要试定了,绝不会败下阵,否则我们这一坊二院三楼的颜面,怕是要丢个干净了,往后还不得被外地老姐妹笑死啊!”
老鸨子劝说不过,只能任由这位老姐姐进去了。
“唔……啊!”
不到半个时辰,随着一声老妇的闷哼,紧接着,几个年轻女子将一个口吐白沫的老妇人抬了出来,直往医馆送去。
得知情况的窑子姐妹们,是再也不敢尝试了,有甚者吓得几天都不敢接客,这也就成为了未来许多年里,下邳城的一个传说!
“唉吆,我说神勇兄啊,你究竟是天生如此,还是有什么奇遇,得到了灵丹妙药啊?”
汪财靖是一脸佩服的看着身边的大汉。
郝孟勇一颗烈酒下肚,哈哈一笑,道:“老子可是天生的,别人,比不了!说起来以前老子那帮手下一个也不信,但苦无女子给老子发威让他们瞅瞅,就一个婆娘,还好端端的给老子那啥……咳,说起来,老子也挺对不起她的,最后为了躲避大当家责罚,老子只好把她弄成像是上吊自尽的,结果,那帮小子承天就传言,说老子在骗人,明着装硬朗,暗地里其实虚得很啊,我呸……娘的,要不是大当家管得严,老子真就把他们媳妇也给办残了!让他们以后玩水桶去吧。”
“神勇兄果然是神人啊!听神勇兄这话,莫非神勇兄以前落过草?”汪财靖先是佩服的拱拱手,旋即沉静下来,顺口就询问了一句。
郝孟勇哈哈一笑,毫不在意道:“怎么,老子就是山贼土匪出生,难道王兄弟要去报官?”
“岂会啊,呵呵,这年头,为了生活,谁敢说自己是干净的啊。”汪财靖浑然不在意的摇头笑道。
“王兄弟倒是明白人啊,想我一路过来,遇到的竟是虚假之辈,也就是那皇……”
“皇?什么……”
汪财靖一听,不由一愣。
郝孟勇突然又是哈哈一笑,道:“老子都到东齐了,害怕什么,也就是一起老子那片地的小皇帝,莫名其妙的就死在长安那个,那小子,好的很啊,给了老子不少钱,让老子去帮他对付几个老婆,你说说……啧啧……好人,王兄弟如果也要对付什么女人,可一定要叫上老子啊。”
汪财靖闻听此言,差点就吐出了,他瞪大眼睛道:“神勇兄竟然还见过西齐皇帝!这可真叫人意外啊!”
“嘿,老子见过的大人物多了,什么皇帝啊,丞相啊,元帅啊,大将军啊,连那劳什子的皇父,老子都见过,草包一个,废的很啊。”
“对对,西齐就属这个皇父最废物了,靠着稀奇古怪的玩意和老婆上位,小白脸一个,对了,听神勇兄说,连元帅的见过,莫非就是这小白脸的大夫人?”汪财靖没想到,这猛汉竟然见过西齐如此多大人物,这不又让他动了心思!
“岂止是见过啊,这颜家两姐妹合起来都不是老子的对手,只是……她们不敢和老子过招罢了!”郝孟勇说这话时,有些心绪,毕竟那可是大当家的大当家,要现在的话让她听到了,就算把这东齐搅浑,捞到大功劳,回去也是做宦官,而不是官宦啊!
别说颜芷绮,颜芷蕊了,就算是楚苓君都不知道,这郝孟勇的真正本事!
但焦茹知道,因为在青海时,这傻大个的房间,就在焦茹不远处,焦茹每天夜里几乎都要用棉花加小碗挡住耳朵,可即便如此,还是痛苦不堪,于是乎,第二天便有许多人遭殃了,都被焦茹迁怒过去。
对于傻大个老婆被弄死的事请,其实她也很清楚,只是也没发管了,但她也清楚了,和这傻大个办事,那不叫享受,而是送死,故此,当她告知给楚苓君了,楚苓君便心生一计,于是乎,神勇兄就出现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