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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匪寇突然大叫一声,未等大汉欣喜,暗道自己还是很有人缘的,虽然平日里没少欺负他们,不过这时候,小弟们都很讲义气。
可是下一刻,大汉顿时惊愕了,直接一个小喽啰跑到他身边,朝着颜芷蕊献媚一笑,便蹲下来抓住大汉的两条大腿,死命往两边扳开。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大汉惊叫道。
“三当家的,现如今小弟也没无可奈何啊,若不帮你解脱的快一点,让这位小姑奶奶舒服了,我们哥几个可都没命了。”
大汉还在狐疑这叫什么意思,你们不救老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帮她阉了老子呢?你们不懂跑啊?
便在这时,穆丝拿着两把小火枪,站在马车顶冷冷的娇喝一声:“谁都不要动,否则休怪我枪子不留情。”
“娘的,竟然被一个小娘们给吓破胆了。”大汉怒骂一声。
“三当家的,您现在可没脸说这话啊!”小喽啰扫了一眼身旁的颜芷蕊,忍不住嘀咕一声道。
当今天下,无人不识火枪,知其威力,虽然大家都知道,穆丝顶多能杀了两个人,可却没人敢先跑。
“这要在我们吐蕃,可没这么老实,不过,用不了多久吐蕃都将知道这火枪的威力了。”穆丝淡笑道。
沈玉嘉看了一眼这丫的,低头想了一会儿,他当初让朝廷贩卖给吐蕃的火枪都是长杆,而这小火枪又是哪儿来的?莫非是那几个在神机院留学的家伙回去后自己造的?还是他们偷偷带过去的?
沈玉嘉当然希望是后者,否则事请可不妙了,既然吐蕃的工匠都学会了,那蒙古工匠自不必说了!
若是现在沈玉嘉再到哈密一游,恐怕定会傻眼了,此时的哈密,可谓是硝烟弥漫,浓烟滚滚,每日的打铁声此起彼伏,南来北往的商车数不胜数,而这货物,十有八九都是铁器和铁矿。
如今的哈密,已经戒备森严,寻常人等根本不能靠近,连路径附近的商队行人,都还不知道哈密什么情况,就听到几声枪响,接着便血流滚滚的倒地不起了。
直到两刻钟后,青海军才姗姗来迟,而这时候,身下的九十多名匪寇也全部扔下刀剑,老实的聚在一起,不敢妄动。
一声身旁战甲的将军跳下战马,几步走到沈玉嘉面前,抱拳道:“下官来迟,让皇父受惊了。”
沈玉嘉看着眼前将领,一眼便认出他是金廷宇,摇头一笑道:“没事,把这些人都抓回去,押入大牢,不过这几个匪头留我来审问。”
“是!”
金廷宇再次抱拳应诺,转身便吩咐将士把匪寇全部擒拿,押往青海城。
半日后,青海城一间牢城密室外,里穿白袍,外套乌金纱衣的沈玉嘉推门而入,顿时便看到如同神一样被架在木架上的女匪头。
此刻的女匪头已经醒来,一双眼眸在发现沈玉嘉后,媚眼如丝的嫣然一笑。
“说吧,你既然活着,为什么到我鄢国来,还在这里集结了一帮酒囊饭袋,这是要图谋什么大事呢?焦茹!”
被沈玉嘉最后一语点破名讳,女匪头笑容感觉灿烂了。
“你要是在傻笑,我可要走了。”沈玉嘉说着便要转身,焦茹眼中立即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就柔声叫道:“别啊相公。”
沈玉嘉感觉鸡皮疙瘩一阵不平静,忍不住摇摇头道:“可别怎么叫,咱们可没有走不到那一步。”
“该玩的玩了,该做的做了,如此还不是夫妻,那什么才叫夫妻。”
“要是这样说,咱天水万花楼的姑娘们,十有八九都是我老婆了。”
“相公要这样想也行啊,可惜你这个人没情没意,吃完抹嘴。”
“我这人爱干净,吃完当然要抹嘴。”
听沈玉嘉这话,焦茹明白这家伙是要和她对打马虎眼了,冷哼一声过后,讥笑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先回答我你来这里干什么?”沈玉嘉冷声道。
焦茹是梁国天威府的头目,身份特殊,由不得沈玉嘉不防范。
“落草为寇,这个回答相公你可成满意?”
沈玉嘉摇摇头,索性拉过椅子,坐在其上,翘起二郎腿看着焦茹。
焦茹见沈玉嘉不动神色,低头苦笑几声,再次仰头时,神色间已经全然没有了妩媚之意。
“我大哥焦龙是不是在洛阳天牢里关着!”
沈玉嘉很平静的点点头。
“放他出来,我告诉你一切!”
沈玉嘉还是很平静,不过却摇了摇头。
焦茹一叹,最后深吸一口气,转而再次变得妩媚至极的笑道:“相公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好吧,我这边告诉你蒙古人的计划!”
闻听此言,沈玉嘉神色不动,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