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阶段,半个时辰四刻钟,一节课三刻钟,上下午加起来共有八节课,让学子在课余时得到消耗知识和休息的时间。
这个改变,让每个院的学子都能接受,但唯独下午的两节课,竟然还让文院的学子到武院去练练,还美其名曰“强身健体”。
本来文院有许多学子对此比较厌恶,因为对于这几日的下雪天,他们是高兴的不行,但今儿个,天不下雪了,当他们换好行装,心不甘情不愿的进入武院不久,便发现一群莺莺燕燕,婀娜多姿的艺院姑娘们也来了!
“丫的,老天爷啊,你以后可千万别在下雪了!”
天水学府的新颖情况,在短短半个月里,便传遍了整个雍州,几乎所有人都听说了这个稀奇古怪的学堂,不过更让人在意的是,它的成功!
别的不说,工院技艺不是短时间内能炼出来的,因为这需要积累很多的经验,可是入学不久的学子,竟然能轻易打出一把柴刀,学木匠的,也是回家就整几块木头,看着轻松无比的拼凑几下,好好的一张崭新的凳子便出来了。
这让外面的工匠听闻后,纷纷上门查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啊,铁匠学子每日接触炉灶的时间还不足半个时辰,但手艺却比学了一整年的还要强,除了在炉灶旁外,他们其余的时间都在一边听老师傅的授课,一边记录一些稀奇古怪的笔记,让一些外面的铁匠看到后,瞬间便知道,这其中记载了许多打铁的珍贵经验。
而木匠,用的也不是木钉,而是铁钉,这玩意虽然比木钉小巧,可顶起来后的坚固程度,着实比木钉强了许多倍,而且他们接触木工活的时间也不长,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学习和绘图,这绘图也是十分新颖,竟然把每一块木头的体积,构造都拆分的详详细细,每一种木材的木制也有书本记载,什么木应该做什么活,既然都详细的写在里面,叫一些跟随木工一两年的学徒是既羡慕,又嫉妒啊。
学府工院的成功令人咋舌,若非学子们执意要在学府中学习,恐怕都被一些外面的工匠带回去收为亲传弟子了。
而这些学子的父母自然是万分开心,但同时也有苦恼的,毕竟儿子就在学府待了半个月,就能亲手制作许多物品了,就算不学出来,靠这手艺也不难活下去了,可儿子还是执意要学,若非学费都是一年年交,他们定要提出反对,让儿子找一步出来,也好找一步挣钱,替家里减轻负担。
但后来听说,学子若能在学府毕业,而且成绩优良,很可能成为御匠,到神机院里干活,领朝廷俸禄,并且还有望提升,成为神机院的师傅或者工头,如此还能得到朝廷赐封的官位,这让小部分希望儿子早一步挣钱,而苦苦说服儿子离开学府的父母,是悔的肠子都黑了。
若说工院学子还不能正面天水学府的强大,那么如今天下最难解决的局面,难民一事,竟然让天水轻而易举的搞定了,可着实把朝廷那些大臣吓了一跳啊。
“皇父此举,真乃惊天地泣鬼神啊,好在我弟弟已经进入天水学府,并且得到家里支助,在那学府里的善缘碑排上名次,可否做哥哥的我啊,真是愧对弟弟啊。”
“你就别得意了,当初我劝父亲送妹妹去学府,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这么说?”一群年轻的官员立即围拢上来,他们对于天水学府的情况是万份好奇,但如何好奇,也无法比学府里艺院的情况令人闹心啊!
“我爹竟然说这是把我妹妹往青楼里推!”
“呵呵,果然如此啊。”
“嗯,当初听闻天水学府弄出什么艺院时,我便有这感觉了。”
“是啊,女子求学本来就是极为荒唐的事,更别提学什么歌舞了,但昨天我收到消息,艺院有一批女学生在参加院内小比后,得到首名,而不久之后,便要来宫里给太上皇献舞了,你说说,这能在太上皇面前跳一段舞姿的女子,天下间又有几人啊!”
“怎么快就出师了?不可能吧。”
“你是不知道,这并非出师,而是善演,听说皇父此举是为了彰显我鄢国的祥和太平,连舞名都称之为“和平”还听说在给太上皇献舞后,这批女学生便要四处奔波,在鄢国各大城池的黎民善演,而且除了歌舞,听说还有话剧。”
“话剧?这什么玩意?”
“不知道,但听说是一种戏,至于好不好看就不得而知了。”
“嗯,皇父的天水学府学子是五花八门,多才多艺,并且同时还解决了难民的问题,看来,此举定然那些老大人们,吃瘪了!”
几名青年官员听到这话,不由纷纷大笑起来。
现在的鄢国朝廷很奇怪,不再是小的跟着老的,而是分为年轻一派和老年一派,这青年的官员里虽然官位都很低,但胜在人多势众,而老年都是大臣们,人虽少,可实权之巨,令人折服,但好在年轻的官员里,还有沈玉翰、文天祥、罗泾阳和司徒乐这些年轻有为之士,也成为了这些年轻官员的主心骨,故此,连沈玉嘉这个很少路面,传闻却不断冒出的年轻皇父,也深的许多官员敬仰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