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那里,有更大的惨叫声呢。
四周的将士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吞吞口水,只闻楚苓君又道:“下一个。”
顿时,一个颤颤巍巍的火枪兵走到桌前,突然“噗通”一声,给楚苓君下跪求饶道:“大人不好啊,小的也只是一事色迷心窍,而且也没有付诸行动啊,你就绕了小的吧。”
“让你行动了还了得,大驸马岂不是要戴绿帽子了,你既然想过给陛下的姐夫带绿帽,简直是侮辱皇族,拖下去,斩了。”
随着楚苓君冷哼一声,这个火枪兵也惨叫着,被拖了下去。
接下来,正是一个接一个的火枪兵被带到楚苓君面前,在楚苓君各种莫须有的大帽子扣上脑袋,一个接一个的叫冤哭泣,被小兵拖下去斩首。
“大驸马,这样下去,可怕军心……”一名将领来到沈玉嘉面前低声道。
沈玉嘉已经是看愣了,他闻言才醒悟过来,只来得急朝楚苓君说了一个“算”字,便听到楚苓君冷笑道:“天威府第一大美人,其滋味应该美妙绝伦吧!”
“算你厉害。”
沈玉嘉深吸一口气,便站在一旁一声不吭了。
那说话的将领看到大驸马这表情,不由心下一狠,朝着楚苓君怒道:“你竟敢威胁大驸马,还妄动死刑,简直是……”
未等将领说完,楚苓君扫了他一眼,讽刺道:“张慈,贵夫人可好?”
“啊这……”将领张慈闻言一呆,旋即干巴巴的道:“还好。”
“好!真的好吗?若要让你老母知道,四月初时,她脸上的伤是谁……”
“啊……这位大人,您继续,继续,末将知错了。”张慈在沈玉嘉震惊的目光中,尴尬的朝着楚苓君赔了一句不是后,便默默的退到一旁,闭口不言了。
“嘿,你干了什么?”沈玉嘉用胳膊肘碰了碰张慈的手低声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末将一次酒醉,误打了内人一耳光,因为内人深的母亲喜欢,为了此事末将母亲大发雷霆,再三追问是谁打的,但是内人体谅末将,便没有说,而母亲也不好拿我问罪,故此也就算了,但真有人到母亲面前说明,末将恐怕要被逐出家门了!”
“这么严重!”沈玉嘉惊愕道。
“还算一般了。”张慈干笑道。
“哪不一般的呢?”沈玉嘉好奇道。
“缺胳膊少腿是少不了了。”
“啊这……”
沈玉嘉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将领,竟然如此怕他老母,沈玉嘉倒是好奇,这个老母究竟有什么能耐,竟然强硬到这等地步。
张慈似乎看出沈玉嘉的疑惑,便笑道:“家母,乃是前太原守将!”
“哦,你辛苦了。”沈玉嘉听到这,顿时明悟,想到自己老婆也是女将,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了,何况是女将之后呢。
“应该的。”
张慈和沈玉嘉相视一笑,大有同命相怜之苦,而便在这时,突然楚苓君叫了一声:“站住。”
“怎么了?”沈玉嘉和张慈都转头望去,只见几个小兵突然冲上去,将一个火枪兵给拦了下来。
“大人,我并非火枪兵啊,不信你可以看小的腰牌。”这士卒说着,便将一块刻有“刀”字的木牌亮了出来。
“真是无理取闹,人家是刀兵,不是火枪兵,难道你连刀兵营的人也要查?也要斩?”沈玉嘉没好气道。
楚苓君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刀兵道:“这令牌是真的,但却不是他的,过去第六位,你看看你的腰牌还在不在?”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愣,而那名被定名的小兵立即摸了摸腰间,片刻后,他脸色大变,道:“不在了?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端端的在我手里的。”
一听这话,沈玉嘉顿时明白过来,他刚刚将目光扫向那名假刀兵时,便见此人突然一猫腰,从几个小兵间冲出,同时手掌一翻,一名寒光四射的匕首便出现在他手里,恭敬的目标,正是沈玉嘉。
“大胆!”
沈玉嘉身旁的张慈突然爆喝一声,一个箭步迎了上去,看样子,似乎要上演一场空手夺白刃,但是他显然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只见这假刀兵手臂一晃,便在张慈拳头上划出一道血口,紧接着匕首一刺,就要取张慈性命。
“嗯!”
张慈闷哼一声,上半身直接后仰,同时手抓擒住假刀兵袭来的手臂,一脚踢中假刀兵的腹部,他在纵身向后一退,抓住假刀兵的手臂一直拖了五步,卸掉了假刀兵的所有力道后,这才手掌一翻,匕首“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留他性命!”
见张慈一招制敌后,竟然拔出佩剑,沈玉嘉赶紧提醒道。
张慈自然清楚活捉刺客的重要性,他拿出佩剑也只是要架在对方的脖子上,想让对方不敢继续反抗,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直接把脖子凑近佩剑,甩头一抹,顿时血水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