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玉嘉带回来才最好。
可惜,她们的命令还是晚了,沈玉嘉已经率领一队黑甲兵,从东门偷偷离开了
“大人,这一次我们要去干什么?”武飞虎骑马追上沈玉嘉问道。
“捣乱!”
“捣乱?”
这话把武飞虎说得一愣,沈玉嘉笑笑道:“不捣乱我们出来干什么,方向,这一次也不用上前送死,只要到了河东军军营附近埋伏起来,他们若动,我军便追,他们要是反杀过来,我们直接逃。”
“可是敌军的探子肯定遍布四周,我担心我们无法靠近啊。”武飞虎可没有沈玉嘉想的这么简单。
“探子!杀得就是探子!”
沈玉嘉冷笑一声,听得武飞虎感觉有些毛骨悚然,跟了沈玉嘉也算很长时间了,虽然没有在他底下干过什么大事,但就拿出火烧赵家粮草一事,便足矣令他知道驸马爷的可怕!
沈玉嘉算事不是很准,但遐思极小,十分容易补救,而且他十分熟悉对面的心里,遇到谨慎的人干如何应付,遇到鲁莽的人又该如何打,这些他都知道,拿捏的很到位。
和他做对的人,都不知道有他这个人的存在,而当你真正意识到他时,往往都是回天无力了。
赵家如此,现在的尹天左虽然没有到这个地步,不过武飞虎猜想,这一次他们出来,便是让尹天左意识到沈玉嘉的存在。
黑甲兵在黑夜中,几乎不可察觉,若非上千匹战马奔跑时那如海啸的怒嚎声,恐怕河东军的探子根本就察觉不了。
但是当他们发现这匹黑甲兵杀来时,要逃也晚了。
洛阳城外东北角,河东军的六十名耳目几乎在眨眼间便被屠杀一空,战马所到之处,根本无从隐藏。
“不好啦,敌军杀来了。”
在后方的河东军探子很快发现情况,再也不顾上暴露的危险,一个个从林间和土中冲出,一边大喊,一边朝着河东军军营奔去。
“好了,退吧。”沈玉嘉看到这一幕,却没有命人追赶,而是下令黑甲兵全部退下。
“这就够了?”武飞虎有些好战分子的基因,刚刚他才来得急斩杀两名探子,正想去追赶那些逃跑的敌军,却听到沈玉嘉这令人郁闷无比的话。
这就宛如到了嘴边的食物,被人硬生生的夺走了。
“我们难受,殊不知敌军更难受!”沈玉嘉笑着继续道:“所以,忍忍吧。”
武飞虎摇头一叹,只好挥手命将士退走。
河东军这边很快便得知情况,也正如沈玉嘉所料,他们很难受,因为刚才惊慌冲回来的探子,那叫声对于安静的军营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吓得所有将士连裤子都还没提好,便急急忙忙的从营帐冲出,在一听,什么?敌军退了?这心情有多郁闷,就甭提了。
但是让他们更受不的是,等耳目刚刚安排出去监视四周时,突然间,敌军来袭的声音,再次响遍全营。
“可恶,简直是可恶至极啊!”
莫鹏惊怒嚎连连,他已经得知,就是因为这黑甲兵,才导致他们和北门将士干起来,现在听闻这帮家伙又来了,他如何不怒。
“这是敌军骚扰之计,无需理会,吩咐耳目,监视敌军的情况,他们只要不靠近军营五里,便任由他们在外游走。”尹鸿淡笑道。
“丞相说的极是,来人啊,吩咐下去,敌军若是不靠近军营五里,谁也不可在军营里大喊大叫,违令者斩!”莫鹏惊下完命令,这才恭敬的看着尹鸿问道:“不知大将军还能拖延多久?”
尹鸿信心十足道:“三五个时辰绝不是问题。”
“如此便好,我真怕时间太短,将士们还没恢复便要上阵了。”
“这一次莫将军能千里迢迢赶来帮助小儿,老夫在这里谢过了。”尹鸿说着,便朝着莫鹏惊一躬身。
莫鹏惊赶紧扶起尹鸿,摇头道:“末将怎敢受丞相如此大礼啊,真是要折煞末将了,当年若非丞相和大将军出面,末将还如何能活到今日,提大将军打天下,乃是末将的福分啊。”
见莫鹏惊说的诚恳,尹鸿不由笑了,他知道莫鹏惊当年违反军令,私自调动人马去民间抢夺粮草,导致当地民不聊生,被李晔下令押回,可是正好尹天左要去接管莫鹏惊的兵马,便书上恳求李晔收回皇命,正好尹鸿还是丞相,李晔不好不给他这个情面,故此留莫鹏惊一条性命,只是贬职为副将,所以在河东受到己方压力下,莫鹏惊依然没有叛变,而是选择苦苦支撑,便是要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