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只需教吴锐即可,无需我费心。”
沈玉嘉感觉不能再和这家伙说下去了,他发现越和楚苓君聊,自己越弱智,不是有一句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为何自己跟着弱智在一起就变弱智,跟着聪明人在一起,就不会变聪明呢?
“毕宸之所以和张宝不死不休,除了被张宝摆了一道外,最主要的关系,是他自己不想活了。”
“这怎么可能?”沈玉嘉摇头道。
“沈家也有暗卫,你应该知道一些,但是不同于沈家暗卫,李家的暗卫一旦进入,终生不得脱离,否则便要受到无尽追杀,因为除了暗卫营,李家还有都监阁,不过现在听闻也从暗转明,变成了都监宫,而张宝孙虎这些太监,便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听楚苓君的说,让沈玉嘉了解到了很多,这才渐渐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
毕宸可能是一个想要自由的人,但是身为李家的一条狗,自由只能成为梦想,并且他一心效忠李家,最后竟然被李家另一条狗给反咬一口,他如何不怒?换做是自己,沈玉嘉也定会杀了张宝,只是张宝武艺高超,为人精明,不好下手,所以毕宸干脆来一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
“可惜,真可惜啊!这李家真是太狠了。”
沈玉嘉想到毕宸最后死前的表情,这次明白,那是一种解脱。
“你们沈家也一样,又有何颜面说人家呢。”楚苓君突然讥讽道。
“咋一样了?我们沈家的暗卫待遇好着呢!”沈玉嘉只差没拍着胸脯吼道了。
“好!呵呵……”
楚苓君表情更加讽刺,她直直盯着沈玉嘉道:“你们沈家应该有一名叫血溅银花的高手吧!”
“是啊,怎么了?”沈玉嘉不知道楚苓君为何说起陶大。
“死在血溅银花手里的沈家暗卫,比敌人更多!”
楚苓君此言一出,沈玉嘉双目一眯,声音渐冷道:“没证据,可别乱猜啊!”
对于陶大,沈玉嘉是万分感激的,自己的剑法也是他教导的,自己能活到今天,也全靠他舍命相救,沈玉嘉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想听到有人诋毁他的恩人!
“你会错我的意思了!”
楚苓君摇摇头,道:“沈家暗卫之所以厉害,不是他们的眼光独到,而是百人挑一!沈家暗卫是以师承,老暗卫训练出新暗卫来代替自己的位子,如此才可以得到自由,而为什么血溅银花没有徒弟,不是他不想教,而是被安排到他手里的孩子,全死了!如此,你们沈家还有脸说李家吗!”
沈玉嘉是穿越者,自然不清楚沈家的真正情况,看着许高才、杨茂、包飞和华永他们,他感觉沈家暗卫的待遇真的很好,很尊重人权,可是现在一听楚苓君这些话,他不由犹豫了,难道真如她所说这般?若是如此,沈玉嘉可真要好好正视一下这种非人的习俗了。
和楚苓君聊了很久,最后沈玉嘉看时间不早了,便准备进宫看看情况,楚苓君也没有拦他,只是叮嘱小心尹天左后,便回到自己的房中休息了。
楚苓君很会用人,所以时间很充裕,让沈玉嘉好生羡慕,心想要不要也让老婆大人跟她学学,不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那多累啊。
一入皇宫,这一次的感觉完成不同,第一次来这里,是用戴腾的身份见了李晔,有些兢兢战战的,第二次便是前几日,好不容易杀了李毅德后,还不断被追杀,这次他是光明正大的过来,想到这偌大的皇宫,只是供给一个大家庭居住,不由暗叫浪费,日后这个地方,可是寸土寸金啊,放着这么大的地方来烧钱,能不浪费吗。
心里胡思乱想着,沈玉嘉来到了东宫外,看着还在忙着部署防御的西齐军,不由摇摇头,这都一天一夜了,鲁盛还在部署防御,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吧。
“军师,中宫有情况传来,似乎因为北门战事,逼得尹天左要放弃皇宫了,现在正是我们出击的时候!”
“是啊军师,如今中宫防御薄弱,我们大军压进,要夺下中宫,简直是轻而易举啊!”
“呵呵,诸位不必说了,军师大人如何不知道,北门的情况呢,所以大人直到现在还在防守,为了就是等待这个机会!”一个参谋立即出来拍马屁道。
鲁盛之前那里可能知道北门的情况啊,之所以一直防御,还不是因为他不懂兵,有不敢冒然乱用,显露他的愚蠢,故此才一直防御,拆东墙补西墙,让将士和参谋都看不出来。
本来这个办法托不久的,火早晚都会烧破纸的,但谁知道,就在鲁盛急切时,北门探子来报,称有大批人马攻打北门了,而且听闻还是许高才的大军,这让鲁盛是欣喜莫名啊,更可笑的是,尹天左的大军也动了,皇宫的守备力量是越来越薄了,现在这帮属下这么一说,可把鲁盛得意的不行。
“那是,尹天小儿岂会知道老夫的厉害,这北门外的援军,是老夫早已安排好的,所以老夫就专程在这里恭候!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老夫不想走路一点风声,才没有告知尔等,让尔等焦虑了,实乃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