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代表他不怕断根啊,心中思前想后,沈玉嘉张张嘴,旋即叹了口气,道:“我真不是反贼,之所以来这里,也是因为要找那位虎须大汉,让他帮我做一件事情!”
焦茹双眉一挑,问道:“什么事?”
“帮我杀人!”
“谁?”
“今日午时,被打入天牢的囚犯!”沈玉嘉直接回道。
焦茹眉头一皱,道:“杀他!你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的主子,得罪了我的主子,不杀他还杀谁!”沈玉嘉冷哼道。
“你的主子!”焦茹莞尔一笑,咯咯道:“你为何人做事?”
“这个嘛,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否则我的一家子都要死!”
焦茹面色渐渐冷了下来,她翻身从沈玉嘉怀中跳起,站在他面前,盯着沈玉嘉看了许久,突然嫣然一笑,点点头道:“我可以帮你出手杀了他,但是,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沈玉嘉一看有门,心里虽然窃喜,可是面色却不动声色。
“这个嘛,我决定好了就告诉你,但是现在,我想尝尝鲜!”
“尝尝鲜?”
就在沈玉嘉呆愣间,眼前的妩媚女子,衣衫既然从香肩上滑落,紧接着肚兜裤衩也被摔倒了屋中一角,一具白花花的玉体,便完全展露在沈玉嘉面前。
沈玉嘉眨眨眼睛,下意识吞吞口水,忽然就像死受惊的兔子,惊慌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奴家女人玩过无数,男子到还是头一次品尝,本来想试试赵毅的味道,不过那家伙不领情,害得我一箩筐绣球都打了水漂,所以今日,就只能便宜你了!”
“别!”
听完焦茹的话,沈玉嘉赶紧摇头,焦茹还以为这家伙也如赵毅一般,不领风情,心下恼怒,正要动强,可是沈玉嘉下一番话,让焦茹瞬间无语了。
“要是可以,能让我主动么,我保证不伤害你!”
“巧了,奴家也不喜欢被人玩弄,所以,还是委屈你吧!”焦茹言罢,一脸坏笑的走向沈玉嘉。
鸡鸣破晓,眼看即将天亮,屋中,沈玉嘉从床上一骨碌滚下来,抓起衣服,急急的穿上,而此刻,床上一具浑身****的迷人娇躯,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那舒展开来的姿态,宛如熟透的蜜桃,无一处不想让人咬上一口。
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焦茹张开美目,有气无力的媚笑道:“徐相公急什么,时候还早呢。”
“怎么,你还想来?”沈玉嘉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你就饶了我吧,人家被你弄到这番田地,浑身几欲散架,哪来力气继续奋战啊,你这人,看着弱不禁风,可是榻上功夫却如此了得,花样百出,把人家弄得欲生欲死,现在却又急着离去,难道就不能多陪陪奴家吗?真是不懂温情暖意坏家伙。”
沈玉嘉心中不由暗叹,这焦茹,的确是一个大尤物,若是自己没有被凤元娘调理过身子,恐怕根本不是其对手,之前他们奋战一个多时辰,沈玉嘉是化被动为主动,终于攻克了这个骚娘们,但是他也累得够呛,差点就无法下床了。
“之前既然已经达成协议,待你想好需要什么时就来宁府告诉我,在下先告辞了。”
沈玉嘉说吧,跑到铜镜前早了一下,整理好容颜后,才披上斗篷,离开了房间。
瞧见沈玉嘉关上了房门,焦茹双目弯成两道月牙儿,香舌在红唇上一滑而过,便拉上被子,很快沉沉睡去。
沈玉嘉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能安然脱身,难道是美男计的缘故?还是这焦茹,另有所图?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无论她要干什么,沈玉嘉目前最好还是满足她,只要自己身份不暴露,什么慌他都能撒,什么事情也敢做,一切只为了苟活于世。
一路离开当铺,沈玉嘉没有遭遇任何阻拦,他看着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步履匆匆的向着清芳楼走去。
到了清芳楼,沈玉嘉回到了自己的订下的房间中,看到那名女子还未酒醒,他也不离开了,把全身脱得光洁溜溜的,直接钻到被子里,抱着女子就闭上眼睛,在半睡半醒间,他一直都在感叹,此等生活,真是快乐无比,宛如飘在云端中,只是,心里总有一丝丝歉意环绕心头,挥之不去,埋下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