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军和宪兵队命令道。
警卫营的官兵毫不犹豫的开始执行命令。谁知,那个中央宪兵队的队长金德奎走的时候,竟然在华毕成面前大放厥词:“华毕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省党部直属的宪兵队你都敢扣。这事不会这么完的。”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就直接毙了你。”华毕成面如冷铁。
金德奎带着宪兵队仓皇而去。
“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抗日名将华毕成,果然带的好兵。”高福源走到华毕成身边,“我东北军就没服过谁,这次服了,他娘的,一个团打不过一个营。”
“高福源!”这就是过几天就要被红军俘虏的东北军团长高福源?华毕成笑了一下说:“惭愧,在下带兵无方,部下酗酒闹事,多有得罪。也请东北军的弟兄们不要记在心上。”
“爽快!华师长果然与众不同,不瞒华师长,今天本来打算请弟兄们喝断头酒的。明天我们就要开赴陕北前线了。今天竟和华师长的弟兄们是不打不相识,掌柜的拿酒来我敬华师长一杯。”高福源说道。
华毕成心下感叹,这些热血汉子,过几天不少都要死在内战的战场上了,真是太可惜了。他和高福源干了一大碗,同时重重的将酒碗摔在地上。
“警卫营的兄弟,向东北军的弟兄敬礼!”华毕成带头敬标准的军礼。
“东北军的弟兄,回礼!”高福源喊道。
“高团长,记住我一句话,中国人打中国人,没劲!”华毕成最后说。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上遍野地大豆高粱,九一八!九一八!在那个悲惨地日子里……”这时东北军中不知谁带头唱起了这首催人泪下的九一八。
“弟兄们,走,我们一定要回到东北去。华师长,后会有期!”高福源已经开始哽咽。他的士兵中竟有人是嚎啕大哭。
高福源他们走后,张长喜怯生生的走上来问华毕成:“师座,他们唱的歌怎么那么凄凉?”
华毕成直接转身问警卫营的全体士兵:“他们的歌声凄凉吗?”
“凄凉!”
“这就是亡国奴的声音,你们想做亡国奴吗?”华毕成继续问。
“不想!”
“很好!看来还没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华毕成突然语气一转,“可是,我带着你们风雨无阻的训练杀敌本领,是为了让你们在这里和自己的同胞斗殴显威风吗?”
“师座,我们知道错了!”张长喜说。
“师座,我们错了,你罚我们吧。我们不会有怨言的。”
“阁下就是华师长吧?鄙人是这家店的掌柜的,其实今天这件事不能全怪张营长。”掌柜的出来替警卫营的战士解释着。
“掌柜的,今天砸坏你这店不少东西,你算下要赔您多少钱?”华毕成没一点架子。
掌柜的没想到这个少将师长这么随和:“东西是不用赔了,只要华师长留下一幅墨宝就可以了。”
“……”华毕成没说话。
“快拿笔墨。”掌柜的还以为华毕成答应了。
华毕成只好硬着头皮,拿起笔歪歪扭扭的写了“天下第一泡”几个字交给掌柜的。面对这个烂的不能再烂的字,掌柜的竟然是当着宝贝小心的收好。
“虽然事出有因,但是你们毕竟违反了军纪。”华毕成略一思索,“警卫营,自营长以下,全体官兵,罚饷银三月,从明日起拉练加至和特战队一样,十公里负重越野。”
“是!”
“还有,每人再写一份检讨书,要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反省要深刻。不能少于一千字,限明天交给我。”华毕成补充道。
警卫营的战士们头顶都是一排大大的问号?检讨书?一千字?师长除了练兵,处罚人都是那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