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守财奴。就是不舍得。这只水属阴猪就是守财奴。它脖子上的两处伤口都很大。血流不止。但是它一直在犹豫。到最后由于失血太多。竟然轰然扑倒。
“现在怎么办。”玉拂走了过來打量着晕厥过去的水属阴猪。
“你受伤沒有。”左登峰关切的问道。玉拂先前被击飞了出去。换做常人定然无法活动。即便玉拂有金甲护身。左登峰还是担心她会受伤。
“先前与三川素一战也令我定魂法针崩飞。那次我受了不小的内伤。这一次法针同样崩飞。但我并沒有感觉到经脉受损。”玉拂面露疑惑。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玉拂的阴阳生死诀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由十二经络共同承担冲击。好过由任督双脉单独承受。
“现在怎么办。”玉拂伸手指着那只水属阴猪再度发问。
“还真有要钱不要命的。”左登峰延出灵气自湖中引出少许湖水泼向那只水属阴猪。度过天劫之后可以驱使灵气移动物体。也就是通俗所说的隔空取物。
湖水所至。水属阴猪立刻苏醒。它最需要的就是水。只要入水。伤势很快就会痊愈。左登峰的举动令它苏醒了过來。也令它眼珠子一转起了逃跑的坏心。
“你认识它吗。”左登峰见状伸手指向蹲坐在东岸的十三。
水属阴猪先前可能并未留意十三的存在。毕竟十三已经沒有了内丹。气息不强。经左登峰一提醒。它立刻到了十三。这一次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左登峰能懂的表情:惊讶。
左登峰见状沒有再威逼。因为他知道水属阴猪很快就会妥协。果不其然。片刻过后水属阴猪终于有了动作。腹部开始抽动。少顷过后。一枚青色的内丹被其吐了出來。
这只水属阴猪虽然个头不小。但是内丹不大。跟其他地支的内丹大小相仿。比豆粒稍大一点。不过这只水属阴猪比较邋遢。随内丹吐出的还有不少涎水。第一时间更新
水属阴猪吐出内丹之后的表现就像一个财主交出了最值钱的宝贝。一边闻嗅一边哼哼。
“饶你不死。速速离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左登峰见状出言驱离并安慰。水属阴猪自然听不懂什么青山和柴火。但是它知道左登峰在撵它走。闻声缓慢的自二人身边爬向水边。一步三回头。
“这家伙真是个贾胡。”玉拂见状出言笑道。贾胡是剖腹藏珠典故的当事人。说的是一个人过分重财。轻重颠倒。
“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左登峰撇嘴笑道。他虽然不在乎这些地支的生死。但是能不杀最好还是别杀。一來玉拂虽然下狠手。她的本意也是不杀。二來又抢又杀有失仗义。给钱就不要命。不给钱那就得杀了。
水属阴猪缓慢入水。入水之后脖颈部位的伤口以肉速愈合。二人见状暗惊神异。
水属阴猪在水面上流连了良久。直待左登峰将那内丹与其他两枚内丹融合。它才哀嚎一声潜入了水中。那一干人鱼也随之而去。
“它做什么去了。”玉拂见水属阴猪潜入水中。担心其于水下发坏。
“回家哭去了。”左登峰兴奋的着三枚内丹融合而成的那枚内丹。这枚内丹内蕴三色。加入水丹之后波光流动。虽不透明却极为晶莹。
“它与这些人鱼好像并非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玉拂笑着换了个话題。先前水属阴猪晕厥的时候那些人鱼并沒有离去。
“地支只能控制毒物。不能控制别的。阴猪和人鱼之间可能是一种自愿追随的关系。毕竟这头猪曾经救过它们的命。”左登峰将内丹放进铁盒纳入怀中。
“你有沒有注意到这只地支的脖子上沒有项圈。”玉拂出言提醒。
“我早就见了。它脖子上要是有项圈儿就怪了。”左登峰忽然想起一个问題。俩人都在岛上。这下得游回去了。
“为什么这么说。”玉拂面露疑惑。
“姜子牙放走它的时候将项圈取走了。不然别人会知道它的身份。”左登峰随口说道。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玉拂追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它如果在别的地方被发现了。别人就知道濮国灭亡了。如果有好事者一查。姜子牙就得背罪名了。”左登峰出言解释。
“姜子牙为什么沒杀它。”玉拂再问。
“不杀还有回环的余地。即便有人发现了这里的事情。他也可以解释是毒物之间争斗造成的。他如果杀了这头猪。就是在毁灭罪证。坏人就当定了。”左登峰说着抓起了玉拂的手。
“你想做什么。”玉拂脸色微红。
“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