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两位,请移步客厅奉茶!”
三人说说笑笑,携手向大门走去。那老家人乃是碧云庄的罗管家,使个眼色,早有几名庄丁上前,分别接过拜盒、贺礼及马匹。
罗管家、冯少飞等金枪门弟子跟在欧阳松三人身后。
一进大门,鼓乐手吹起迎宾乐曲,礼节甚是隆重。
进得庄来,但见三三两两的婢仆奔走来去,攀上爬下,人人大起忙头,有的挂灯笼,有的结彩绸,更有的在寿堂内悬着名人送的金字寿幛。处处布置得一片喜气。
鼓乐声中,欧阳松当先引路,呵呵笑道:“明儿才是正日子。现下却已忙得不可开交啦。家里有些乱,两位可别见怪。”郑天豪道:“二哥这话倒是有些见外了。现下赶早来的,哪里是外人了?”
来到客厅,只见椅子上都已上了红缎套子,铺着锦垫。欧阳松和郑天豪、叶天涯三人说着话,分宾主坐下。
冯少飞等三名弟子却无坐位,各自垂手侍立。
说话之间,庄丁已献上茶来。欧阳松听说“金枪门”掌门人宋玉福双目已毁,不能亲至,这才委托其师弟郑天豪、大弟子冯少飞等专程致贺,连声称谢,忽地叹了口气,摇头道:“当日江南‘藏剑山庄’一别,忽忽数年,想不到宋兄竟尔遭此不幸。”
又道:“既然‘虎啸中州’宋掌门现下便在颖州城,改日我也得到贵镖局瞧瞧这位故人去。”
郑天豪逊谢了,微笑道:“说将起来,令尊欧阳老爷子金盆洗手已有十年了吧。这几年来得见他老人家尊范的,可谓寥寥无几。兄弟能有机缘向‘江淮大侠’磕头请安,讨一杯寿酒喝,当真是三生有幸。”
两人寒暄得几句,欧阳松又向坐在郑天豪下首的叶天涯点头一笑,说道:“叶兄弟,适才‘南海门’的白岛主与‘点苍派’的邹二爷当众比武较量之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经此一战,‘点苍双剑’已成为江湖上的笑柄啦。白岛主这一招‘替女出头’可漂亮得很哪。‘灰头土脸’乎,‘灰头土脸’矣!哈哈。”
叶天涯一怔,心想:“欧阳当家的连适才白邹二人比武之事也都知道了,当真信讯灵通。”微微一笑,拱手道:“适才小弟和郑总镖头适逢其会,凑巧途经酒楼,此事倒是亲眼所见。对了,说起来小弟这一路平安到达颖州,还得多谢欧阳兄呢。怎地不见石波石大哥?”
欧阳松微微一笑,道:“我差石舵主一早出门办事了。待他回来,一定要让他陪叶兄弟喝上几杯。”心下暗赞:“这后生年纪虽轻,却也言语得体,做事把细,落落大方。他当着郑天豪之面谢我,自然不便明言那晚我派石波向他通风报信之事。嗯,难怪兄长夸赞此子才思敏捷,文武双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正叙话间,忽见一直在门外站着侍候的罗管家来报,又有宾客到来。
郑天豪不待欧阳松说话,放下茶碗,抢着道:“欧阳二哥,咱们之间就别客气啦。你还是先去招呼别个儿吧。我和叶兄弟随便走走,观赏‘碧云庄’风景便是。”
欧阳松也即站起身来,歉然道:“当真不好意思。家严午睡尚未醒来,暂时不能出来见客。这样罢,两位一路劳顿,大是辛苦,不如先跟罗管家到客房歇息一会儿如何?稍后我再陪两位一起到敝庄到处走走。”
郑天豪摇头笑道:“又见外了吧。哈哈。”叶天涯微笑道:“欧阳兄请便,不用客气。”
欧阳松告了罪,辞了出去。
罗管家躬身笑道:“郑大爷,叶公子,请!”
郑叶二人齐道:“有劳管家了。”
罗管家引着各人穿堂过户,来到西厢院内。途中遇着不少婢仆匆匆来去,或提壶,或捧盆,或托盘,显是伺候各路客人热水茶点。
罗管家将五人引到西北一排客房外,停步转身,陪笑道:“这里有四间房,可住六人。郑大爷,叶公子,小老儿不敢擅专,你们自行挑一间如何?”
郑天豪道:“也好。”对叶天涯道:“兄弟,你自己先挑一间吧。”叶天涯忙摇头道:“还是郑兄和冯大哥你们先挑吧。”
郑天豪一笑,道:“那我替你做主了。就这一间吧。”
叶天涯来到自己的客房。只见房中桌几床帐、一应起居之具齐备,陈设得甚是雅致。
罗管家吩咐庄丁送上香茗后,这才躬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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