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问題经王世华快刀斩乱麻似的飞速解决后,接下來的问題就都是小问題了。
比如说:方县长以共济会会长的身份规定:在摊派时,不得动武……大家表面上答应的是正气凛然,可实际上,心里都清楚,这是在扯淡。不动武,那些百姓能把家里的存粮交出來?不动武,自己的油水从哪來?沒有谁,鬼才会下死力气帮你摊派。
等这一系列光面堂皇的政令定下來后,大家先是发誓要遵守,然后签字,最后再吃喝一顿,各自散开,快马加鞭的回去为捞油水而努力奋斗…
当然,这是公开场合的敷衍,实际上,真正能决定一切的,从來都是由私下里商谈达成的。
四大恶少带着老大一群护卫,联袂出了县政府后,看着热闹非凡的大街,不由的纷纷停下步伐。
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神往之色和坏坏地笑容。
向鼎天笑道:“我们好多年沒一玩过了,真是想念以前的日子。怎么样?再玩一次?”
大家同时叫好,又吩咐各自的护卫离远点,然后,四人并排而行,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在街道正中央。
路人一看这四人的穿着和气度,就知道惹不起,唯恐避之不及,让四人笑的更大声了。
可是,当看见一个十五六岁,面容姣好,穿着县高中学生装,抱着本书,正半低着头迎面走來的妹子时,四大恶少同时坏坏地笑起來。
吊儿郎当的走过去,挡在那妹子的的前面。
妹子抬头一看,立马面色一红,低着头往左边走,沒想到,这四大恶少居然笑嘻嘻地并排往左边挡。妹子怒视他们一眼,又往右边走,结果还是如此。
路人一看有人敢当街调戏美女,虽然心头愤怒,可看看四人,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请让开…”
声如黄莺,柔柔腻腻地,很好听。
“声音真好听。”田家富色眯眯地看着,怪笑道:“是哪家的妹子?回头我就到你家提亲去。”
姑娘羞怒的看了眼田家富,又低下头,面色却微微泛红。引得李洪辉伸手去摸这姑娘的的脸蛋,吓的姑娘赶紧后退两步,让四人更为猖狂的得意大笑……以四人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美女得不到?所谓的调戏,其实并不是非要那啥,只是想看美女羞红的一笑,满足一下自己内心荷尔蒙增长而已。
“哈…哈…这样的妹子我最喜欢。先讲好了,你们不许跟我抢。”
“世华,你这就过分了,这个妹子我们四个都看中了,怎么能归你一个,我看呐,还是……我草…快跑。”
这时,四人已经把那姑娘逼迫到路边一个卖鸟笼子的地摊前。
那姑娘虽然羞的满面绯红,却对四人咬牙切齿,水灵灵地大眼睛就要冒出火來了。最终,向鼎天的话都还沒讲完,那姑娘猛地转身抓起一个鸟笼就大叫一声:“无耻狂徒,看我不打死你们。”
吼叫中,一鸟笼迎空砸向田家富。
四人赶紧抱头落荒而逃,被姑娘追了十來米,见姑娘停下,这才转过头來。却见姑娘一手提着鸟笼,一手指着这边骂道:“再让我看见你们四个地痞流氓,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欢快的大笑起來。
“不好…她追过來了,快跑。”王世华一声招呼,四人赶紧闪人。
跑了一下,见姑娘只是虚张声势,沒追过來,李洪辉整理了一下衣服,苦笑道:“真是出师不利。”
“是啊…沒想到,连学生妹子都这么彪悍了。看來,以前的场面是一去不复返了。”
“也许是特例呢?”
田家富认真的看着李洪辉,认真的点点头,然后认真的说:“那我们找下一个试试?”
旗袍是最能展示女性娇柔的身材,而四大恶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一位身穿淡红色旗袍的妇女。
“啧…啧…”指着走在前面的那位妇女,见其臀部扭动的异常夺目,李洪辉就差流口水來表达心头的恶趣,小声道:“这女的屁股如此翘,腰却如此小,摸一把,肯定能捏出水來。”
向鼎天二话不说,一把拉起李洪辉,快步向那背影走去。王世华和田家富则在后面帮着推半推半就的李洪辉。
恶爪子将对方的臀部一把抓了半边,那妇女一回头……嘿…还别说,李洪辉的眼光很不错,这妇女除了胭脂粉擦的多了点外,绝对能算个美女。
只是,这妇女回头一看到四人的穿着,紧皱的眉头立即舒展开來,不仅不骂,反而一把拉住李洪辉的手,抛了个媚眼,挥舞着一下手绢,在李洪辉愕然的注视下,娇滴滴地说:“这位先生,你要真想摸,就到桂兰街18号來找我,我让你摸个够。”
得…这是遇到暗娼了。
恶少之所以被称为恶少,就是因为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小流氓们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恐怕多少会有些心虚,毕竟,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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