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怨地望着他,他不禁挪动着坐到了床沿。虽然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可周遭都是她的气息,她的蛊惑。
“小田……”她轻声呼叫着,突然伏在被子上,双肩抽搐着哭起来了。
这是为何?金田一见她哭,顿时心慌意乱,女人伤心,男人该怎么办……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
“您……您怎么了?”他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问。
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小田,你不知道,我其实很不幸的,除了你,没处好倾诉啊!”
一个呼风唤雨的女人突然向他示弱,诉苦,他不禁手足无措,而且感到惶惑不安,不由自主地转身向她靠近。
她抽泣着,双手捂住脸,香肩振颤,哭着哭着,突然靠近的他,把头扎进他的怀里。
“小田……亲爱的小田,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我……我,看起来很风光,其实……我很孤独,很寂寞。”
他愕然,面对这个妖娆的女人突发的悲伤一时束手无策,只能听她在自己怀里泣声倾诉,将她的秘密娓娓道来。
她说,她也有过一段美好的爱情。她和他是大学的同学,他俩被称为金童玉女。这一对恋人因出国不顺,她的签证办不了而天各一方。三年后的一天,她得知他在异国他乡娶妻,她一气之下成为了一个高官的第二任妻子。
多么狗血的剧情,可是,他信了。
她梦幻似的眸子闪这火花,对他诉说着一腔悔恨和希翼。
“自从嫁给他,我再没有真爱可言了,因为我嫁的是一个把乌纱帽看得高于一切的机器人,她只会对我要求‘这不能做,那不能办……’,却不知道我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女人,‘我要生活,我要优雅,我要很多别人得不到的东西’,不然,我嫁给他干什么?可是,他什么也给不了我,我要的,他应该给的都没有,甚至,他连做丈夫都不称职,因此,一切我只能靠自己了。”
听着她的诉说,金田哑然。他的内心已经勾画出她的丈夫:古板、严肃、清廉。**上还有一点无能……
他有些烦躁了,试图推开她,可她却把他拥得更紧。他力图掰开她的手,“这……这不好……您有家庭有丈夫……我有女朋友。”
“再别提我的丈夫!他除了对自己的乌纱帽充满热情,实际上是一个冷血动物。”
周维维两手扶着金田的肩膀,**的眼睛盯着他,“金田,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你,你让我想起我读大学那会儿,你让我想起我的初恋……真的,金田,只要你给我一点情感上的慰籍……我一定帮你,好吗,我会让你得到你需要的一切,我真的能做到。”
金田要推开她,嗫嚅着,“别……别这样……不好……我不需要什么。”
她再次拥紧他,揉摩着他。与她耳鬓厮磨,触碰到双峰的柔软和强劲,他无可救药地有了本能的反应,只听他闷哼一声,一头埋在她的双峰间,颤抖着、唏嘘不已地迷失了自己。
他不再拒绝了,听凭迷离恍惚的感觉支使,第一次忘情地放纵,青春在这放纵中结束,也在这放纵中沉沦。
他在欲死欲活的激情后放声大吼,吼叫声听得她悚然。
他焉了,她轻轻地揽住他,把他像孩子似的揽进怀里抚摸着,还在他耳边深情地说:“小田……亲爱的……你永远不要忘了今天,我会满足你的一切愿望……有一天,我会带着你去异国他乡,享受真正的人生。”
他蓦地想哭,想像孩子般地大哭一场,可是,他哭不出,没有眼泪。
失去的青春……青春失去了!
突然,他想起了一首祭奠青春的歌——
掉了一副假牙,只好用嘴唇抿住谎话。
失去一颗童心,只好用面具隐藏虚假。
梦想、神话和象牙塔,耶稣、阿拉和释迦。
**灵魂和欢笑泪水,都在青春祭坛上燃烧。
我们是这一季的祭品,
一双迷惑与道德、解放、传统、现代和物质、精神之间的眼眸。
我们是这一季的祭品,
一场徘徊于道德、解放、传统、现代和物质、精神之间的游戏。
我们是这一季的祭品,
谁能拯救我们的青春,阿弥陀佛、阿萨拉姆、艾赖以昆、哈里路亚……
歌声在耳畔回响着,他不能忍受地跳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冲出房间,跑到了洗手间,“碰”的一声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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