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友谊总是有太多的爱情成分:妒忌、猜疑、甜蜜、温柔、吸引、怨怼……
这两个“黄鼠狼”……会不会打墨丹的主意?墨沉瞅瞅金田和于晓阳,心里在琢磨。
韩冰来了。作为娱记的她今天满面春风,进来就朝墨沉要了一杯劲儿大的flamingo
韩冰有时也真像一只火烈鸟。她行走江湖,娱乐众生。刚一见面,她便主动和他们寒暄。开玩笑,打嘴仗,金田在靠嘴皮子吃饭的娱记面前不觉自愧佛如,败下阵来。
韩冰的夜生活才开始,金田却主动要求退场了。
归家的路上,金田对于晓阳说,你没发现吗,墨沉很有戒心。于晓阳回答说,这不奇怪啊,长兄为父,兄妹俩相依为命长大,墨沉就是兄长。我要有个妹妹也会这样。
金田和于晓阳的竞争是秘密进行的,应该只有当事人知道,可在当晚的聚会时,金田总疑心墨沉识破了其中的奥妙,但是,他不想把这一发现说与于晓阳听。
金田又有些自得地说:“你别看墨沉现在老气横秋的,他过去有多么操蛋,我可清楚了,他不是好孩子。”
“比你好操蛋?但我看他简直像个好叔叔啊。”
于晓阳表达着格格不入的感觉,金田讥笑于晓阳,说他不善于理解人的本性。
“本性?”于晓阳直言不讳地说:“他像一只老母鸡,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见黄鼠狼了……”
“你就是一只黄鼠狼啊!”
金田颇具神秘地问于晓阳,“你知道我为什么至今还能容忍你,和你还保持着联系吗,”
于晓阳想也不想说:“咱是你的老哥们,能罩着你。”
“尽管你很无耻,但并不可恨,而且我能一眼看穿你。”
金田和于晓阳斗嘴,心里却在想,就要远行去北方了,应该在走之前去看看墨丹,和她告别。
他时常想她。
今天,南方医院好像比平时人少。
原来,走廊那边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一群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众目睽睽地关注着医患对峙的一幕:
妇产科的刘医生和护士小玲拦住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这男子挟持着一个孱弱的女病人。病人脸色苍白,身子瘫软得如同一条棉被搭上他的胳膊,又被拖曳到地上,女人的衣裤上还有一大片血迹。
刘医生制止道:“不能走!她必需马上手术。”
男子大声嚷着:“滚开!让我们走!”
人们的眼光顺着地上的血迹看过去,那头就是急诊手术室,女病人就是从那里被拖来的。
现在如果有人走进急诊手术室就能看到这样的情景:地上床上一片狼籍,病人从床上被拖走的血迹历历在目。
就在这医患僵持中,小玲转身离开,医院走廊上即刻响起她急促的脚步声。家属太难缠,她要去搬救兵。
小玲跑到5号手术室门口撞开门,站在门口气喘喘的朝里喊:“主任,急诊室那边……有个家属要强行拉走病人!”
妇产科主任医生肖之清刚做完手术,他乍着双手从里面走出来。可以看见血已在他的手套上干涸。他问:“怎么回事?”
小玲的眉毛在口罩上耸动着,由于着急,她说话时嘴里呜噜呜噜有些含糊不清:“……那边来了一个病人……药物流产失败……刘医生要给她治疗,家属硬要把她弄走……我们怎么也拦不住。”
“我就来!”肖之清说着扭头朝里间喊:“墨丹,跟我走!”
墨丹应声出来,口罩上只露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她点点头跟着肖之清和护士一路小跑。
她跟随肖之清跑着,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回响在走廊上。他们穿过大厅,在走廊尽头停住。
肖之清推开围观的人群,厉声问:“是谁在这里影响医院秩序?”
话音落下,整个走廊顿时安静了,女病人“呜呜”地哭起来。
满脸横肉的男人突然挥着手中的刀对着肖之清喊道:“你们谁敢过来?过来就见阎王!”
射进走廊的阳光穿过他的手,一道寒光闪过。那是一把约摸六寸长的小钢刀。肖之清指着他说:“你别耍横!快把刀放下,如果你不想让她死,就听我的。”
男人挥着刀,恶狠狠地说:“谁说她会死?她是我的老婆我会让她死吗?在我手里就死不了。可在你们手上就难说了!”
僵持中,墨丹迎着那道寒光慢慢走两步,低声对男子说:“先生,你冷静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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