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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蒋同开始与阮杰频繁的书信来往。
前面两封,阮杰还是和之前一样,只是向蒋同倾诉自己心中的苦恼,可到了后面,蒋同也开始在信中劝其早作打算。
而在这一天,他也终于邀请阮杰,到风营一聚,把酒言欢。
接到他这封信之后,阮杰那是立即面见越横,向其说道:“越帅,现在蒋同已深信不疑,也必然在风王面前说过此事,在下此去风营,若大事成,风王必败!”
越横闻言,脸色也有些激动,不过他还是说道:“世人皆知,风王乃奸诈之辈,先生此去风营,一切可要小心啊。”
“哎?越帅勿忧,在下定当不辱使命。”阮杰信誓旦旦的说道。
越横点了点头,随后扬声喊道:“来人!取酒来,为先生壮行!”
不多时,军士取来美酒,越横亲自接过,为阮杰和自己各升了一杯,接着端杯说道:“先生,本帅祝你马到功成,若大事可成,先生也必将是此战的第一功臣!”
“越帅请!”阮杰闻言,也激动不已的说道,随后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水。
与越横道别之后,阮杰也独自一人,开始前往风军营地。
风军营地,戒备森严,明哨暗哨不知道有多少,毫无疑问,还没等阮杰近前呢,就已被暗哨扣押,好在蒋同事先已经与他约好了,也出现的及时,便将他请入了军营。
到了营中之后,蒋同也拉着阮杰去了自己的住处,开始命人上酒肉,与其推杯换盏。
两人乃同窗好友,又是发小,多年不见,眼下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而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蒋同也神态微醺的放下了酒杯,说道:“阮兄啊,你当年到青国求官,我就劝过你,让你不要去,可你不听,现在好了吧?我王伐青,青军必败无疑,你也当及早想好退路啊。”
“哎!”阮杰闻言,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在下虽为随军主薄,但在越横面前,却人微言轻,更无法左右大局啊。蒋兄有所不知,那越横,仗着自己是三军主帅,骄横跋扈,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下此番前来,也还是偷跑出营的,若被越横知晓,必会受军法啊。”
听到这话,蒋同眼珠一转,趁势说道:“以在下之见,阮兄就不要回去了。”
“啊?蒋兄这是什么意思?”阮杰吓了一跳。
蒋同摆摆手道:“哎?阮兄误会了,在下是说,既然阮兄已到了风营,不如就此机会,投靠我王,在我风国效力,在下,也必定会在王前,为阮兄举荐。”
“这……”阮杰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这怎么能行呢?”
“哎?阮兄就不要犹豫了。”蒋同紧跟着说道:“青国灭亡,已是早晚的事,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阮兄若不趁此机会,早点做决断,到时悔之晚矣啊。”
他的话,听在阮杰耳朵里,让后者心中不时冷笑,可面上却是故作犹豫道:“可这,在下从未见过风王,风王又岂肯接纳。”
听他这么说,蒋同顿觉有门,也立即说道:“阮兄多虑了,我王乃圣明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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