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朝后倾身,将后背抵靠在门上,“有话你就说,我站在这里也能听见。”
蒋异浪道:“我想和你说几句悄悄话。”
“我们没什么悄悄话可说。”海葵别了下眼皮子。
蒋异浪没再说话,嘴角勾勒着一抹有些奇怪的笑。
他轻垂着眼皮,睫毛半搭半掩着眼珠,眼神从睫毛缝隙穿过,抚摸着海葵脸上的肌肤。
他的目光,像是攀爬的蜗牛,带着很难擦干净的粘液,沿着海葵圆润的下巴尖儿,一点一点,爬至海葵的额头。
海葵感到十分不舒服。
她轻瞥蒋异浪一眼,侧开脸,看向门外,希望宣铃兰和白云天赶紧过来。
蒋异浪目光颤了颤,身体打了个激灵。
他裆中倏然紧绷,那根东西骤然肿胀起来,里面筋线一窜一窜的跳动,催促着他找个肉烫紧致的地方发泄。
蒋异浪嘴里干渴,心中懊恼。
他懊恼自己简直就像个毛头小子,竟然因为海葵那轻飘一瞥,就激动的竖了枪。
实在莫名其妙。
这种不自持的情况,只在他十五岁那年发生过。
那年春,他被几个狐朋狗友带着去看西洋过来的舞娘团跳舞。舞娘穿的极少,用半透明纱围着高耸的胸脯和雪白双腿,撩裙子抬腿的时候,里面是光着的,那金色的弯曲毛发和毛发下孱弱而放荡的深色器官,像是打开壳儿的某种贝类,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激动的差点儿当场爆出子孙液。
当晚,他就破了童子身,在西洋舞娘的引导下,欲生欲死的享受了整晚。
那晚过后,他成长为男人。后头儿,无论看到怎样放荡的女人,遇到怎样放荡的场面,他都能很好的控制住子孙根。
但今天,他破功了。
不是因为面前横陈了一具没穿衣服的极品美人,也不是因为被放荡女人下作粗俗的勾引,而只是因为海葵轻轻一瞥。
蒋异浪纠结半响后,矫情的想,他大概爱上了海葵。虽然这股爱情,来的太突然,并且太不可思议,但他的身体诚实给出了答案。
如果不是爱情,他怎么会对海葵这样一个发育不全的半大孩子有反应呢?而且是这么激烈且不可思议的反应。
越想,他越发肯定,觉得这就是爱情。
蒋异浪回想着,他以前也经历过爱情,但那时候的爱情和现在很不同。
那时候,他喜欢官姓副官的独生女儿官青柔。每当他看到官青柔的时候,心里都很柔软,想保护她,想把最好看的花儿摘给她,想把最华贵的宝石送给她,想娶她过门,让她过上富贵无忧的生活,一辈子都娇宠着她,像是娇宠这世界上最娇美的花儿一样。
他像是对待一朵富贵娇花一样的对待官青柔,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着官青柔。
可惜的是,还没等到他夺取官青柔的芳心,蒋家军就战败了,他被迫逃到东海上,与官青柔失去了联系。
他仔细的思考着,觉得当时对官青柔并不算爱情,可能只是对于美丽女人的怜惜和征服感在作祟。
现在,这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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