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他住二层?”海葵询问蒋异浪。
蒋异浪摇摇头,“他每天住的房间都不一样,有时候半夜起来也会换房间。”
海葵咋舌,摇了摇头。
“我们怎么办?挨片去查?”海葵抻长脖子,看向楼下静谧小院。
小院的暗角阴影处,有影沉沉的人影在其中。看似毫无防备的小院,实际布置了无数人手,防备固若金汤。
蒋异浪也发现小院布置严密,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先观察观察。”在假山后一个人影抬头的瞬间,蒋异浪按下海葵的脑袋。
那个人影并未就此停止怀疑,而是窜上假山,借力跳上院墙,在院墙上奔跑,目标是屋顶。
抱住海葵,一个翻滚,蒋异浪带着海葵翻滚到屋顶另一侧,随后以极快速度,落到平房屋檐下。
两人贴服到屋檐阴影下的瞬间,屋檐上传出轻微声响,有人落在了他们头顶屋檐上。
那人在屋檐上轻巧走动着,到处查看着。
海葵指指头顶,然后指指不远处树上趴着的两只鸟儿,做了个弹手的动作,示意蒋异浪找东西惊动鸟儿,引走屋檐上那人的注意。
蒋异浪从墙壁上扣下一块石灰,弹向书上的鸟儿。
鸟儿被惊的飞窜起来,不远处院墙上趴着的两只老猫,也受了惊吓,快速在屋顶间窜跑着。
屋檐上那人,身形一闪,从海葵和蒋异浪眼前一窜而过,窜向鸟儿盘踞的那颗大树。
未免那人在树上遥望到他们,海葵和蒋异浪跳下平房,闪身进入院内离他们最近的房间。
房间是侧厢房。
里面并非单屋,而是套三屋。
这种套三屋,是盐城大户人家特有的建屋方式。
套三屋最外间,可以用来做饭,中间那个屋是个大通铺,住着地位最低的下人们。最里面那个屋,也住着下人,一般是年龄大的婆子,或者富户人家的奶娘,专门管理大通铺下人们,地位比外间大通铺下人们高。
闪避到套三屋最外间,海葵和蒋异浪悄无声息挤凑在一块儿,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听着屋里的动静。
外面很安静,鸟叫和猫叫已经停息。
屋内却不是很安静,最里头屋子里,有窸窸窣窣奇怪的碎声,伴随着怪异的喘息声,仿佛年老体衰的老鼠一边在啃木头一边在痛苦的大喘气似的。
海葵朝蒋异浪做了个手势,示意中间大屋没人。
蒋异浪点点头。
他回了海葵一个手势,告诉海葵,最里面那个屋里有两个人,正在做那苟且之事。
“男家主和下人偷情?”海葵无声询问蒋异浪。
蒋异浪摇摇头,无声张合着嘴唇,“兴许是。”
海葵想出去,可屋顶上又有人走动,她只能龟缩下来,与蒋异浪窝在套屋里。
套屋最里面那两人,完全不知道屋里多了两个人,干的如火如荼。刚开始只是细细碎碎的声音,啪啪啪的水声,以及得了重病般的痛苦喘息声。后头,女人耐不住,开始哼哼唧唧的浪叫起来,男人也开始嗯哼嗯哼像是猪拱地般粗哼。
“公爷儿,再快点儿,啊,就是这儿,就是那儿,用力,再用力!”女人急促的呼吸着,啊啊啊啊叫唤。
蒋异浪观察着海葵的脸色,试图从海葵脸上找出羞赧。
海葵脸上没有丝毫羞赧,她的注意力也并不专注在屋内,而是专注在屋外。她从女人和男人的哼叫声中,分辨着外面屋顶以及街上的人数。
蒋异浪很失望。
他希望海葵能够害羞,这样他就可以趁机逗弄海葵。
“啊!”女人突然一声锐叫,吓了海葵一跳,也惊扰到外面那些人。
在外面人跳下院子,推门进入套屋的瞬间,海葵和蒋异浪分别爬上两端墙角,如蛇般上了横梁,将身体挤缩在在横梁上,借横梁狭窄的断面,挡住下面人的视线。
“谁!”里面传来男人沙哑的断喝。
推门而入的男人,顿了顿,迟疑问道:“向副官?”
“是老子!”一个强壮如铁塔般的男人,拉开两道屋门,来到外间,沉脸看着擅闯进来的人。
向副官怒道:“奶奶的,你是谁的手下,长没长眼珠子?竟然敢过来坏老子的好事儿!老子他奶奶的好不容易休息一晚上,找个娘们儿放松放松,你他娘的竟然没长眼的闯了进来!”
来人连连道歉。
“滚!”向副官让来人滚蛋,“再敢过来打扰老子的好事儿,老子崩了你奶奶的!”
来人被向副官像是骂街一般的骂了一通,半句不敢辩解,更不敢反驳。听到向副官让他滚蛋,他赶紧退出套屋,并低头关紧屋门。
向副官骂骂咧咧的回了内屋,“奶奶的,不是你家痨病鬼。”
女人妖哼了一声,“我就说不会是我家那个病鬼,他可没那个胆子过来。”
向副官猥亵道:“骚,娘们儿。你家那怂蛋,就算老子在他床前干你,他也不敢冒半个屁。”
“公爷,我不想和他过日子了,我想天天儿伺候您。”女人撒着娇。
向副官道:“老子就喜欢现在这样儿,老子喜欢给你男人戴绿帽子。要是没了你男人,老子玩你个屁。”
向副官是个专门喜欢偷良家妇女的,天生这种嗜好。
自家的婆娘,他觉得丁点儿意思没有,专喜给人戴绿帽子。
海葵和蒋异浪交换着眼神,一左一右贴身到门两侧,悄声窜入中间大屋。比划了个手势,蒋异浪与海葵交换位置,随后,一人推门,一人闯入打晕女人,并在向副官喊人之前,将匕首对准向副官的脖子。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向副官一手挡着下三路,一手捂着上两点,姿势宛如女人。
撩起被子,扔到晕过去的女人身上,海葵担心女人半途会醒过来,就捡起衣服,撕成一条条,将女人绑了个结实,并把女人的嘴巴堵了起来。
至于向副官,海葵没打算给向副官衣服。
蒋异浪转动着匕首尖,在向副官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血液流淌而出,沿着向副官黑漆漆的上半身,滚进被向副官挡住的下三路。
“你们是她男人雇请来的是不是?“向副官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我出双倍,不,我出三倍,你们去给我杀了那个病鬼。”
“我们不是她男人雇来的。”海葵用布条将向副官的双手绑到背后,令向副官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
从外间找了椅子进来,蒋异浪与海葵合作,将向副官的双脚各绑在一条椅子腿上,胳膊固定在椅子背上。
这下子,向副官暴露的更加彻底。
捡了根棍子,海葵用棍子尖捅捅向副官缩成一球的那玩意儿,道:“他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别耍任何花招。你要是敢耍花招,不老实回答,那我就一点点切碎了你这玩意儿,然后喂你吃下去。切一点,喂你吃一点。”
向副官惊惧的乱动,想要喊叫。
海葵一拳打在向副官嘴上,堵住向副官的声音,顺便打掉向副官两颗大门牙。
棍子尖儿,戳到向副官那玩意儿上,海葵用力朝下刺,“嘘,现在不要出声。他问一句,你答一句。”
蒋异浪动了动双腿,裆中那玩意儿兔死狐悲般的刺痛了一下,仿佛刚刚被海葵用棍子戳了一下。
轻咳了一声,蒋异浪开始问话。
海葵手里小棍的尖儿,一直戳在向副官那玩意儿上,虎视眈眈盯着向副官。
向副官吓的简直要失禁,根本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回答蒋异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