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一听到韩文登,董剑的脸色更加倔强,面色一紧继续说:“本将打前锋,你作后勤,这也是共同进退,陆老弟,你放心,那功劳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以来陆皓山生怕没有功劳,董剑大方地说。
陆皓山倒不是贪图那点功劳,主要怕难向韩文登交差罢了,闻言有些为难地说:“董大哥,不是功劳的问题,主要是韩指挥使大人那里......”
“就这样定了,指挥使大人有我去说道,陆老弟你就放心好了,现在我是主将,你是副手,自然要听我命令,到时有什么事,只管往我身上推即可。”董剑很干脆地说。
“是,那下官谨遵大人指令。”陆皓山没法,只好应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是想不同意都不行了。
于是,陆皓山和董剑正式分开,一心想证明自己的董剑不理会陆皓山的“好意”,让陆皓山连同他的八百人马殿后,用作后勤和支援,而他则带着二千二精兵带同韩文登借给他的精卫,浩浩荡荡地奔赴前线。
陆皓山的人马,他一个都不用,明显有斗气的成分。
当然,陆皓山也乐于接受这种现实。
第二天一早,急于证明自己董剑就带领人马离开,而陆皓山携着八百本部人马殿后。
“大人,这姓董的过河拆桥,他们在前抢功,让我们在后面,说是支授,十有*是怕我们抢了他的风头,真是太可恨了。”孙熊的性子有些直,看到董剑等人走远了,剩下的全是自己人,不由一脸不岔地说。
在他看来,自家大人一路上忙前忙后,做牛做马,而那董剑做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理,整天躲在马车里玩女人,这一点都不公平。
陆皓山倒是很看得看,笑着安抚他说:“董指挥使是主将,我是副手,做多一点很应该,他一不抢功、二不推我们下火坑,三又没有故意陷害我们,怎么说过河拆桥呢?”
李定国有些担心地说:“大人,现在朝廷布下了重兵,在山西这里布下了一张大网,以黄河为天险,逐步收缩,这次抽调的都是精兵悍将,很明显是要把那些人一网打尽,大人,现在可是僧多粥少,要是去晚了,只怕就汤都喝不上了。”
赵功常虽说是近身侍卫,不过陆皓山没什么架子,身边的人只要有建议,都可以提出来,闻言咬咬牙说:“大人,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们也可以出击抢功劳,以我们情报小组的能力还有快速传递讯息的能力,肯定有所作为,说不定能捡不少便宜呢。”
“没错”很少开口的唐强也附和道:“大人,机会就在眼前,万万不能错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讨论了起来,有人说董剑目中无人,不讲义气,有人说自己出动,说不定战果更大,还有人提议跟在后面,伺机抢功等等,一个个都是很急切地劝陆皓山尽快行动,不然就白来一趟了。
陆皓山听了,表面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却是暗笑不已:一将无能,害死三军,自己并不介意董剑抢功劳,但是却很害怕他在战场上乱指挥,以前那气量,十有*要自己的手下去做炮灰,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手下过于强大从而难以钳制,董剑说要分兵,陆皓山明面不肯,那不过是做样子给韩文登的人看,到时出什么事,自己也可以置身事外。
所有人都以为那些暴民不堪一击,这次出征就是抢人头、赚军功、搏出位,实际上,经过这几年的斗争,那些农民起义军已成长起来了,特别的那些勤王兵的加入,让他们的实力有了质的提高,再说像张献忠、李自成等人,哪个是好对付的角色?所有人都以为这次可以轻易剿灭这些人,实际大错特错。”
如果说大明的气数未尽,那么这些“暴民”的运数还在,除非,陆皓山有洪承畴或曹文诏那样的地位,又或陆皓山是那种忠贞不二的忠巨,可惜,陆皓山只是一个投机者,一个想改变现状的投机者,对于大明这种腐朽坠落现状,早就心生不满了。
看到众人讨论得差不多了,陆皓山摆摆手说:“好了,此事既然已下了定论,我们还是依照董指挥使的命令,做好后勤工作,其他的,就不必多议,免得闲话传出去,影响本官与董指挥使的感情。”
别人担心,陆皓山可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感到,好戏还在后头呢。(未完待续)
ps:今天发烧,明天三更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