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卖国求荣的小贼,理他干什么,把他敲断一条腿再让他走,看到这种人就是丢人现眼,还真给他们祖宗长脸。”李念一脸不爽地说。
对李念来说,最恨就是汉奸,自己人怎么斗也没有关系,毕竟这些算是“家事”,把外人引进来伤害自己的同胞,那简直禽兽不如,再说李念还知道而这个范永斗还一直发国难财,简直就是黑心。
陆皓山嘿嘿一笑,一脸不在乎地说:“李先生稍安勿燥,君子可以相交,小人不能相交,不过可以相欺,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东翁的意思是?”
陆皓山对李念眨了眨眼,李念马上领会陆皓山的意图,拱拱手说:“大人高见,学生明白,马上去办。”
李念去准备了,而陆皓山东拿着那张丰厚的礼单看了看,然后有些得意吹了一个口哨,一点也不做作地放进了袖筒。
这些不义之财,自然是多多益善。
就在陆皓山准备算计范永斗时,范永斗有些忐忑,几年前,他和陆皓山有过交集,当时陆皓山还是一个小千户,最多也就是一个胆大心细、有¤▼点小聪明的小千户,当年讹了自己一大笔银子,还借了一大笔银子发展,没想到,当年就像一个小混混的小千户,今时今日已成了割据一方、手握重兵的人物。
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形容最合适不过,范永斗做梦也想不到当年贪婪的小千户成为自己也要全力巴结的对象。
那份厚礼送了进去,半天没有回音,不过范永斗一直很有耐心地等着,其实刚才那个值门的守卫就说过,陆总督正在和手下商议大事,有可能没这么快接见,范永斗一干人只能等着。不过范永斗一直很有内心,就像他等满清入关等了十数年一样。
只要认定的事,就义无所顾地走下去,这是范永斗的成功之道,也是生荐之道。
不知过屯多久,大门吱的一声打开,刚才那个收了自己好处的门卫走了出来,看到自己盯着他,点了点头,嘴边露出一丝讨好的微笑。然后径直走了过来。
“范先生,请,里面已经商议完毕,我家大人请你进去一聚。”
“好,好,有劳这位爷。”范永斗倒没有什么架子,对一个守门通传的也客客气气。
如是陆皓山在场,假如不知他的行径的话,肯定以为他是一个有修养、有学问的人。可惜,范永斗的底细早就被陆皓山摸清。
范永斗跟着门卫往里走,刚进总督府没几步,只见陆皓山笑着迎出来。看到面色有点复杂的范永斗,陆皓山倒是热情地说:“原来是范先生来了,怎么也不早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了。”
“总督大人太客气了。”范永斗有些惶恐不安地说:“范某只是一介贱贾,有劳总督大人的大驾,真是罪过了。”
陆皓山哈哈一笑。一脸正色地说:“本官和范先生也算是故交,再说几年前范先生还借银子给本官渡过难关,这份情,本官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大人真是好记性”范永斗连忙说:“不瞒大人,此事范某早就忘记此事了。”
几十万两也能忘记?这话说得还真漂亮。
陆皓山也不说话,径直带范永斗进大堂,一进大堂,只见大堂里停着一排箱子,陆皓山示意手下逐一打开,那箱子一打开,只见满堂生辉,黄的是金,白的是银,金光银光好像一下子把大堂都照亮。
好在从张献忠哪里斩获不少,陆皓山让手下把银子从银库里抬出来,摆放在大堂里,造成金银堆积如山的景象。
“总督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范永斗有些吃惊地说。
陆皓山一脸认真地说:“范先生,六年前,本官在山西跟你借了三十万两白银,当年是预先扣除了利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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